法將其掩蓋。
一旁不嫌事多的慕容白卻是揶揄一笑,“四殿下,這些被您玷汙過的妃子有幾個懷了身子了呢,這可如何是好呢”
軒轅允寒聞言,整個人癱軟了下去,他知道,這次再也無路可逃,極致的絕望吞噬著了他的思維。
想起那日曲綰所說,她明明看到軒轅慕白與曲拂在一處,可轉瞬卻不見,而那日自己本想讓曲拂成為他的女人,可卻突然暈了過去,醒來便是與那些妃子發生了關係。
而如今這些妃子卻是被軒轅慕白所撞破,這一樁樁一件件聯絡起來,根本就是軒轅慕白自導自演的戲碼。
這都是他要陷害他
“是,是軒轅慕白,是他。父皇,這一切都是軒轅慕白的計劃”
軒轅允寒睜著犀利如劍的眸子,伸著修長的手指指向了慕容白,一股深深的恨意刺激地他想要狂嘯的發洩出來。
此言一出,滿座譁然。
“軒轅慕白四年前已卒於地宮,此事天闕盡職,已死去的人,又豈會死而復生”
宗真帝雖是這麼說,但是他知道軒轅允寒必然不會隨意指控,這北涼的國師相當的神秘,沒有過去,確實是從四年前才現於人前。
而且,他的名,慕容白。
這個名字,很是熟悉,慕容長歌的嫡子,似乎也是被喚作慕容白。
一念至此,他心中一凜,一雙探尋的眸子落在了他的身上,好好一個人,卻是帶著一副面具,且觀其身型,確實與那軒轅慕白極為相似。
難道,當年的軒轅慕白並未死
“蘇嫵公主,吳王殿下乃是你的夫婿,你應該識得他,此人可是四年前已經去世的軒轅慕白”
宗真帝將問題拋給了一旁面容平靜的蘇嫵,蘇嫵吸了一口氣,回答道:“陛下,若他是慕白,不會四年以來,行蹤全無,讓我遠走他鄉,所以,我不相信他是慕白”
她並未直接說他是否是軒轅慕白,而是說不相信。
她的聲音很是平淡,但是袖下的手卻是緊張的攥在了一起,背脊也是一片汗溼。
她知道這是慕容白所佈置的一切,她該是相信他,以他的腹黑程度,一定有全身而退的法子。
“父皇,之前在桐城,兒臣親眼目睹了他面具下的真面目,的確是吳王軒轅慕白”
慕容白眸中寒光一閃,問道:“四殿下,你若是知道我乃軒轅慕白,為何現在才說”
軒轅允寒一噎,薄唇一抿,他道:“父皇,他是否軒轅慕白,只需將面具揭開一看便知”
宗真帝猶豫一番,問道:“北涼國師,你是否願意揭開面具”
“有何不可”
涼涼的聲線不緊不慢,流入殿中眾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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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80米 軒轅允寒的下場
接著,慕容白緩緩撫上臉上的銀色的面具,將它摘了下來。
一張平凡無奇的臉上露出一條縱橫交錯的傷疤從眉眼直到嘴角,醜陋嚇人,眾人一瞧倒吸了一口涼氣,此人並非四年前過世的吳王軒轅慕白。
慕容白將面具再次戴上,優雅地拂了拂秀袍,似笑非笑地說道:“天闕皇帝陛下,慕容自小一張殘顏,不想驚嚇了旁人便是以面具示人,想不到今日這四殿下卻是說在下乃是天闕的吳王殿下,真是荒謬至極”
軒轅允寒怒目而視地指著他,“軒轅慕白,你根本就是軒轅慕白,這一切都是你謀劃好的”
慕容白麵色並無任何異常,揶揄一笑,“北涼與天闕素來友好,四殿下這般誹謗在下,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軒轅慕白”
他話音未落,頭頂卻是傳來一道冰涼入骨的聲音,宗真帝眸光詭譎,投向跪拜在地的男子,“夠了,四皇子軒轅允寒罔顧法紀,淫亂宮廷,即日”
“父皇,慕容白乃是軒轅慕白這個事實,蘇嫵公主可作證”軒轅允寒心知中了軒轅慕白的圈套,將蘇嫵當做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張臉楚楚望向她,“蘇嫵,你告訴父皇,慕容白就是軒轅慕白,我們在桐城早就看見了他的真面目是不是”
她是愛自己的,這個時候,她肯定不會背叛自己,棄自己而去的。
他的聲音很堅定,蘇嫵眼眸一掃,淡淡而道:“四殿下,蘇嫵本以為你乃正人君子,現在看來,你與他根本無法相提並論,你我今日開始便無任何瓜葛。”
她的聲音冷漠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