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姝渾身一顫,反射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若贇,你是怎麼打算的?小寒一個大活人要是平白無故的死了,以霍水纓的性格,她絕對不會坐視不理!我們怎麼樣才能置身事外?”
若贇羽眉微微上挑,笑道:“自然不能讓小寒這麼簡單的死,我已經想了一個一箭雙鵰的好辦法!”
“什麼辦法?”
若贇不答反問道:“你說霍水纓對小寒的感情如何?”
“那還用說,她最疼的就是小寒了!”
“如果,有人殺了小寒,她會怎麼樣?”
靜姝嘴角微扯,“不就是我們嗎?她肯定不會放過我們!讓我們償命都有可能!”
“你說,如果我們將此事栽贓給慕容初,如何?”
靜姝聞言,堪堪地打了個抖,“你要嫁禍給太子殿下?”
“嗯,上次刺殺失敗,我正愁找不到突破口呢。”
靜姝還是有些害怕,她小聲道:“但是有顏不是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嗎?”
“難道你不認為這是一個好辦法嗎?既能解決了小寒,還能讓霍水纓與慕容初交惡!這比讓人殺了他更有趣,你不覺得嗎?”
“他是太子殿下,霍水纓她敢動手嗎?”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如果她知道是慕容初動手,一定不會饒了他,想想就讓人興奮不已。”
“若贇,你與東宮的徐有顏到底是什麼關係?她不是慕容初的人嗎?為何會要他的命?”
這點,靜姝一直想不通,聽說那個徐有顏與太子一起長大,她的父親曾經是皇后的手下,但是因為叛變,最後死於非命,可是徐有顏卻是活了下來,還能在東宮侍奉太子,按理說她應該感恩戴德了,她為何要與若贇一起要太子殿下的命呢?
她還在想著,感覺一股力道襲來,下一瞬已經落在了一個溫軟的懷中。
若贇一張俊臉已經微慍,“靜姝,你才是我唯一的女人,我做這一切只不過是想將來給你一個好前程罷了,至於徐有顏,只是我與她的目的相同而已!我對她們,只是利用而已!”
見若贇已然生氣,況且他已經策劃好一切,她就算反對也無濟於事,靜姝笑著問道:“若贇,有什麼要我配合你的嗎?”
若贇攬緊了她的細腰,在她粉嫩的臉上輕輕啄了一口,“你啊,床上好好配合我就是了!”
昨兒才被小寒發現他們之間的事,現在還是大白日的,靜姝嬌羞道:“若贇,我們最近收斂一點吧。”
“怕什麼?誰想做第二個小寒,儘管來!”
若贇冷冷說完,也不管靜姝願不願意,將她抱入帳中就是一番雲雨。
晌午時分,霍水纓擺了一個小宴邀請了小寒,靜姝,若贇一起。
自從霍水纓上山學藝,許久不曾這般相聚了,一恍然,大家都已不再是當年的模樣。
猶記得在雜耍班相遇那時,大家都還是青澀的少年,她也沒有想過,她會和若贇相戀。
“來,乾杯!願我們永遠在一起!”
霍水纓舉杯,一飲而盡。
小寒看著霍水纓,又看看若贇和靜姝,心裡五味陳雜。
“水櫻,你少喝點!”在她的面前,他一直都是溫柔的好似春風一般。
霍水纓的臉上全身幸福之態,“我就喝一點!”
目光瞥到一旁的小寒,霍水纓問道:“小寒,你今兒怎麼了?怪怪的!”
小寒雖然沒有雙腿,為人卻很是活潑,每次幾人小酌,都是他一人說個不停,可今日卻是相當的安靜。
“沒事!”小寒淡淡地搖了搖頭。
“你心裡有事,怎麼,還有什麼事是不能告訴我的?”
“水櫻,你想多了,沒事。”
“沒事?你老實說,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小寒心裡咯噔一下,連忙否認,“不是的,我只是覺得身子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怎麼不早說!”霍水纓狠狠地翻了個白眼,看他臉色煞白,估計病的不輕,“我送你回房!”
說罷,霍水纓已站了起來,推著小寒就走,“若贇,麻煩你照顧靜姝了,我先送小寒回房!”
“水櫻,我還好,不用回去。”
“好個什麼,乖乖聽話,小心耽誤了!”霍水纓不管他的反饋,便是推著他離開。
“若贇,小寒不會告訴水櫻吧?”
見他們兩人離去,靜姝緊張地嚥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