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呢。”說完立刻朝女民警豎了個大拇指。
女民警有些羞澀,這可不是她的主意,她側頭看了一眼錢淑蘭,見對方衝著她搖頭,立刻明白了。
許文厚見法醫過來,滿臉的驚恐,從椅子上站起來,往角落裡退,“我不抽!我不抽!”
民警見他這樣,舌頭頂著腮幫子,嗤笑一聲,“這可由不得你!”,說著朝朝外面喊了一聲。
很快又有兩個民警進來,民警指著許文厚,“把他摁住。”
兩個民警立刻上前把人一左一右困住,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沒用。
法醫採好了血,然後開始採鄧興明的。
陳萱萱跪在地上,面色如土。
掙扎沒用,求饒也沒用,只能聽天由命了。
等採好血,剛進來的兩個民警以及法醫都退了出去。
民警朝著許文厚掃了一眼,“還不主動交待?”
許文厚剛才抽完血已經跌坐在牆邊,十分挫敗。
許家父母也顧不上讓女兒認罪了,現在關鍵是看那血型能不能對得上了。
兩人閉著眼小聲唸叨著祈求著。
護士看著兩人的動作,臉色陰沉得嚇人,任誰差點被父母拋棄,都會受不住的。
錢淑蘭看著這護士總覺得她分外不對勁。這對父母卻絲毫沒有看出她的異常來,也真是醉了。
會議室裡一片沉默,終於過了半個小時,法醫推門進來了,把手裡的紙遞給女民警,轉身離去。
女民警朝紙條上掃了一眼,朝著許文厚道,“你還不承認嗎?你,陳萱萱以及你們的孩子都是o型的,鄧興明卻是ab型的,你說說,這孩子能是他的嗎?”
說完,她猛地一拍桌子,朝許文厚大吼一聲,“事實俱在,你還不承認!”
許文厚原本還存著幾分僥倖心思立刻被這聲叫瓦解了。陳萱萱更是徹底癱倒在地,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那聲音裡夾雜著委屈與痛苦。
親生兒子要去勞改農場,以後都未必能活著回來,許家父母對陳萱萱這個罪魁禍首恨得牙癢癢,衝著陳萱萱就踢,“你個作死的小娼婦,為什麼要勾引我的兒子,害得他要去勞改!我打死你!”
陳萱萱癱在地上像團肉泥,剛剛才生完孩子而虛弱的身體這會子連反抗之力也沒有,任由兩個老人捶打。
女民警趕緊走上前攔人。
等好不容易把許家父母安撫好了,許文厚和陳萱萱也認命地畫了押。
兩人歪歪扭扭地簽了字,就這幾筆似乎耗盡了他們全身的力氣,民警只好捏著兩人的手在印泥上按了一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