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的,本來說11號迴歸,今天考完了就回來了,麼麼噠掉收不要太慘啊
待到涼州那一場不期而至的冬雨終於勢頭減弱的時候,殷國的京都,早已是天翻地覆的模樣。
堂堂國主,一朝身陷囹圄,整整有四十日未曾上朝了。雖說這個殷國國君,體弱多病,平日裡並不在朝政上多用心,但起碼,也是一個國家權柄的象徵。
天子不朝,臣子不安;臣子不安,百姓大亂。
誰都知道,原本只是以丞相之位掌握朝中權柄的的鈞仁臣,終於按捺不住,決議從幕後走到前臺。
誰都知道,如今的殷國國君,只是一個花架子,空有其名。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這一場動亂,來的是那樣的迅速。甚至還沒有等其他臣子想好應對之策或是尋到立足之地,鈞仁臣和何沸麾下的鐵騎就已經火速佔領了涼州,緊隨其後的,便是燕雲十六州的不戰失守。
殷國北部的軍事重鎮,已經悉數落入鈞仁臣的囊中,而那燕雲十六州最近的雲州,已經是直逼京都,京都被破,指日可待。
何家原是富紳起家,這座何家老宅在京都有百年的歷史了,卻一點也不顯得破敗,實在是與何家從商轉仕,一路平步青雲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鈞仁臣坐在何府的大堂上,冷眼看著這個自己多年苦心建立起來的秘密屯兵之所,老宅挖地三尺,兵馬甲冑一應俱全,甚至連關押的密室,都有上幾間。然而從外面看去,卻是與尋常的武將人家無異,牆壁之上是青銅盾牌做的裝飾,雖屬於兵甲,卻也不算越制。可誰能想到得到裡面別有洞天呢?
“何沸,此番的事,本相還要多謝於你。若沒有你相幫,只怕本相也沒那麼輕易斷了殷家的後路。除了皇長子,宮裡只剩下皇三子與皇四子,都是尚且還在襁褓中的嬰兒,且生母位分不高,母家沒有權勢,成不了什麼氣候的。”鈞仁臣一邊走著,一邊朝跟在身後的右驍騎營大將軍何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