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容,面帶喜色的說了一句。
“娘娘莫要動怒。這訊息,可是與儷嬪有關係呢。”
“什麼訊息?”何凝妝聽到“儷嬪”二字,更是沒有一點好臉色,蘭舒一驚,生怕又有何凝妝的打罵落了下來。
“儷嬪小主的手指被扎傷了,若不是她硬撐著,只怕是連侍寢都難了呢。”
“那她不是一樣侍寢了麼?”因著儷嬪最終還是侍寢了,此刻又被蘭舒提了起來,何凝妝心中的怒火便更甚了。
“可是娘娘您想啊,這是多麼大的委屈啊,擺明了是有人要讓儷嬪好看呢。再說,這宮裡不想讓儷嬪好過的,恐怕不止娘娘您一個人,儷嬪再得寵,雙拳也難敵四手。”
“你說的……倒是不錯,確實是一個好訊息,端看著明日見到儷嬪了,本宮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蘭舒,服飾本宮休息吧。”何凝妝拔下發髻上的簪子,如瀑青絲傾瀉下來,鏡中的女子唇紅齒白,眼波流轉,也是一個美人,可是這份美感,難免被囂張跋扈的氣質掩蓋住了。
“是,娘娘。”蘭舒一邊眉眼彎彎的陪著笑,一邊幫何凝妝卸妝。
這樣一個夜晚,註定了除了乾元宮,所有人,都難以入眠。
天明破曉。
“皇上,皇上,哎呦我的皇上啊,已經是寅時二刻了,您還從來沒有這麼晚起來過呢,這還有早朝呢。”魏臨淵在帳外焦急地喊著。
“天昇,該起了,我還要向太后請安呢。”方芷芊傾起身,卻是有些微晃,自然是過於疲累的原因。
“什麼時辰了?”鈞喻錚睡眼惺忪。
“已經是寅時二刻了。”方芷芊微笑。
“竟然這般時辰了,魏臨淵,你也不早點喚朕……”說著便起身,在方芷芊的服侍下穿戴龍袍帝冠。
侍立在外的魏臨淵便如吃了黃連一般,他明明是從寅時便開始輕聲呼喚了,聲音一聲比一聲大,可是最終還是自己的罪責。
“是,奴才知罪。”
“好了,喚人進來為儷嬪更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