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柏舟大哥的。”
因為……
他的記憶裡,已經沒有她了,沒有開得美好的槐花,也沒有那個在槐花樹下的檀木鐲子。
如今的她在他眼裡,只是一個陌生人,從未見過從未相識的陌生人。
“我不信!他怎麼可能——”葉池玉的話還未說完,便戛然而止,同時他不可置信地低頭看向自己心口。
只見他心口位置,插著一支箭!
這支箭,也插在衛璽心臟的地方。
這支箭,穿透衛璽的身子,將站在她身後的葉池玉的心房洞穿!
葉池玉睜大了眼,驚駭到了極點,不可置信地看著城牆上依舊面無表情的葉柏舟,用自己能使出的力氣將衛璽從他身前推開!
血水從他心口的傷口中噴濺而出!
他捂著汩汩流血的心口往後倒退了兩步,嘴角血流不止,而後,砰然倒地!沒了鼻息!
衛璽卻是看也不看她心口上插著的箭,而是看著城牆上手中拿著弓且又正架上箭矢的葉柏舟,對他柔柔地笑了一笑後,才跌倒在地,閉起了雙眼。
其實,這般也好,也好……
她右手腕上的檀木鐲子磕到地上,本不是易碎物事的它,不過是磕到地面而已,竟是碎裂成了兩半。
衛璽此時雖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但她依舊會疼依舊會流血,她本就是將死之人,她身體裡葉柏舟那顆壞死的心又怎再受得住這一箭,哪怕還差一會兒才至正午,她的命也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她心口上的這一箭,是葉柏舟射的,他在射出這一箭的時候冷冰冰地說了一句話:“想死,那便成全你。”
這句話,是對葉池玉說的,因為直到他手中的箭射穿衛璽與葉池玉的心房,他的視線也依舊落在葉池玉面上,看也不看衛璽一眼。
很顯然,他的確已經不認識衛璽了。
他不會武功,但他會射箭,因為周北不管男女,都善射箭,只要站著不動,他都能將手中的箭穩穩射出。
為防一箭射不死葉池玉,是以他此時又張開了弓,箭在弦上。
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葉池玉身上,直到葉池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