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1 / 4)

只是,似乎除了那天之外,她便是現也沒有進過靳破天的臥室。也沒有做出過任何一點出格的舉動來,很是安份守己的做著自己。唯一讓年伯想不通的便是,她既不回柳府,而對於靳破天這些因忙碌的不見人影而似乎將與她之間的事給忘記了,倒也是半點沒有生氣的樣子。且,更是十分的理解與支援靳破天,甚至還會有夜深人靜之時,下廚為靳破天做點心與宵夜。若非是卿九九那天與他說了這麼多,若非是說這些話的人是他看著長大,視如女兒般的卿九九。年伯怎麼都不會相信這柳悠嫻會害靳破天。

這些日子來,年伯半點不敢掉以輕心,就連靳破天每餐的膳食,他都是自己親自做。

對於今兒南宮夙寧的到訪,既是出了年伯的意料,又是在他的預料之內。

“相詩。”南宮夙寧喚著身後的相詩。

“公主。”相詩邁步走至南宮夙寧身邊,一臉恭敬,然後是將一個十分精緻的藍色錦盒遞於南宮夙寧面前。

南宮夙寧拿過相詩遞上的錦盒,往柳悠嫻面前一遞,笑意盈人:“柳小姐與靳大人好事將近,撇開本宮與靳大人關係不錯,就算柳侍郎盡心儘量為百姓做事,本宮也應該送一份賀禮給柳小姐的。按道理,這份賀禮本宮應該是送於柳侍郎府上的,只是既然今兒在尚書府上碰著了柳小姐,那麼就當本宮偷個懶,就在這兒交於柳小姐了。本宮覺的應該都是一樣的,反正到時柳小姐進了尚書府,這也是要帶進尚書府的,倒不如就這麼直接放於尚書府較好。柳小姐,你覺得呢?”南宮夙寧笑如春風拂桃花一般的望著柳悠嫻,然後又意味深長的加了一句:“柳小姐該不會覺得本宮這麼做是在羞辱於你吧?你可千萬別誤會了,本宮絕對沒有這個意思的,本宮純碎就只是想偷個懶而已。再說了,本宮又怎麼會知道,柳小姐這麼快就宿於靳大人的尚書府了呢?就算你們好事將近,那也總不能就這麼自己送上門吧?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靳大人怎麼就這般的不知輕重呢?怎麼就由著你一個待嫁女子就這麼沒名沒份的宿於他府上了?他怎麼就沒想過,這樣會對你的名聲很不好嗎?”南宮夙寧倒似一臉真心誠意替柳悠嫻著想,卻又十分不贊同靳破天的舉止一般的指責著靳破天。

柳悠嫻的唇角微微的抽了一下,那溫潤的眼眸裡劃過一抹厲色。而這一抹厲色卻是分毫不差的落入了南宮夙寧與相詩的眼內。只是南宮夙寧與相詩卻是沒有在臉上露出半點的不是來,而是在心裡划算著。

“公主有所不知。”柳悠嫻正想說什麼的時候,一旁的年伯先她一步出言了,微躬著腰朝著南宮夙寧走來。

南宮夙寧依舊笑如春風般的望著年伯,沒有要打斷年伯說話的意思,只是那笑容之中卻是蘊含著很是複雜的表情。

年伯在離南宮夙寧三步開外之處停下,對著南宮夙寧躬身作揖,比恭畢敬的說道:“柳小姐身子不是很好,所以少爺才會讓柳小姐暫住府內,好讓小姐為柳小姐調養身子。少爺完全是為了柳小姐好才會這麼做的。”

“哦?是嗎?”南寧夙寧似笑非笑的看著年伯,而後轉身望向柳悠嫻:“原來柳小姐身子不好啊?可是,身子不好怎麼不請大夫?又或者可以請太醫。不知本宮是否有什麼能幫到柳小姐的?對了,本宮的這宮女也是略懂醫理,不如就讓相詩為柳小姐粗診一下?相詩。”邊說邊對著相詩使了個眼色,示意相詩上前為柳悠嫻診脈。

相詩自是很聽從南宮夙寧的話,上前一步:“柳小姐,若不介意,相詩替你診下脈。”

話雖是說著若不介意,可是那手卻已不客氣的將柳悠嫻的右手拾了過來,開始把脈。

話雖是說著若不介意,可是那手卻已不客氣的伸向柳悠嫻的右手……

“悠嫻謝過公主好謝。”相詩的手還未碰著柳悠嫻,便已被她巧妙的避開了。對著南宮夙寧露出一抹答謝的淺笑,“悠嫻身上這毒,大夫和太醫都束手無策,不過九九說了她有辦法,只是需要些時日。而現在,九九已經外出為悠嫻去尋藥。悠嫻知道公主是一番好意,也正如公主所言,悠嫻雖與破天有婚約在身,可畢竟還沒拜堂過門,總是這般的住於尚書府,也確實不合宜。悠嫻也該是時候回柳府了,年伯,悠嫻就不等破天下朝回府了,就有勞年伯代悠嫻與破天說一聲,悠嫻回去了。”說完,對著年伯很是有禮的鞠了鞠身。

“柳小姐,這可使不得。”年伯趕緊扶起她,“老奴這可做不得主。柳小姐還是等少爺回來親自與少爺說吧,反正小住了這麼久,也就不差這麼一小會了,柳小姐,您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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