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伯這話說的在理。”南宮夙寧很是贊同的點頭道,“柳小姐若是這般走了,那靳大人還不得以為是本宮將你給趕出尚書府的。本宮可真是沒這個意思,若真是這般,那本宮可得有多冤呢。所以,柳小姐,就算為了不讓本宮這般的含冤,你也就別急於這麼一時的回了,反正也就住了這麼久了,真不在乎這麼一小會的。哦,對了,本宮出宮有些時候,也該回宮了。也就不陪著柳小姐等靳大人了。相詩,回宮。”
“是,公主。”“下官靳破天見過安寧公主。”南宮夙寧與相詩剛走至尚書府門口,正欲上轎,便是與下朝回府的靳破天遇了個正著。靳破天下轎,對著南宮夙寧作揖行禮。
“相詩見過靳大人。”
“公主可是有事?”靳破天一臉肅穆的看著南宮夙寧問道。
“本宮來賀靳大人大喜。”南宮夙寧笑容滿面,半認真半玩笑般的看著靳破天說道。
069 把你許給侍衛
069
南宮夙寧似笑非笑的看著站於她對面的靳破天,唇角微微上翹。看著靳破天的星眸帶著一抹戲娛樂的壞意。
看著南宮夙寧那似笑非笑中又帶著隱隱作壞的淺笑,靳破天的身子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便是對著南宮夙寧一臉肅穆的說道:“公主的表情和語氣都告訴下官,公主不是來道賀,而是來取笑的。”
南宮夙寧的眼皮微微的挑動了一下,臉上依舊保持著優雅的似笑非笑,“靳大人,你誤會了,本公主確實是來道賀的。就憑著靳大人與王爺以及本宮的關係,本宮豈會取笑於你?再說了,本宮豈是這等吃飽了撐閒著沒事找事做的人嗎?所以,靳大人,你大可以放心,本宮絕對時真心誠意來賀你大喜的。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著柳小姐,微有吃驚確是真有其事。”
“靳大人,夙寧今兒除了給你道賀之外,其實是另有事情找你。不知靳大人是否方便?”說完用著一抹壞意中帶著探尋的眼神望著靳破天。
靳破天微一抿唇,對著南宮夙寧做了個請的手勢:“公主請!”
南宮夙寧卻是淺笑著搖頭:“靳大人不怕柳小姐有所誤會嗎?”
“公主大可以放心,悠嫻是一個知輕重有分寸的人。”靳破天說道。
“是嗎?”南宮夙寧似信半疑的看著他。
“自然!”
“靳大人這般說道,本宮自然是相信的。”南宮夙寧折身,返回了尚書府,只是卻在折身之際對著相詩使了個只有她二人能懂的眼神。
相詩心領神會。
皇宮
御書房
南宮百川坐於龍椅上,如鷹般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睦視著御書房那開著的大門,似是在等著誰的到來。
“清鸞見過皇上。”舒清鸞對著坐在龍椅上的南宮百川側身行禮,微垂著頭,眼眸往下,臉上帶著淺淺的得體又優雅的微笑。
“鸞兒快請起。”南宮百川一個快速的從椅子上站起,越過龍案走至舒清鸞身邊,扶起側身行著禮的舒清鸞。臉上帶著面對舒清鸞時一慣的溫潤與柔和。看著舒清鸞的眼神更是從方才的隱約的期待轉換著微微的喜悅。
南宮百川多數的情況下,都是一臉肅穆而又緊繃,就連在面對皇后與太子南宮佑亦是不改他那君臨天下般的凌厲表情。然而,每一次在面對舒清鸞的時候,卻總是能放下他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姿態,用著一臉溫潤而又平和的表情對視著她。這一抹表情,就算在面對臻妃與南宮夙寧時,也沒有這般的平和與慈愛。似乎,舒清鸞才是他最疼愛的女兒。
見著南宮百川那一臉慈愛的表情,舒清鸞略顯的有些不太適應,也微覺的有些無法接受。
若非那日在御書房內,南宮百川對她說出有意納她為妃的話。見著南宮百川這般慈愛與溼潤的眼神,舒清鸞一定不會往那一方面想去,且還會覺的南宮百川是一個真心對她好的長輩。但是,卻原來不是。
他對她的好完全是夾雜著另外一份用心的。
舒清鸞不是傻子,在南宮百川對她說出了他的意思,以及對她的種種呵護來看,又豈會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呢。自她懂事有記憶來,她便是皇后為南宮佑內定的妻子。兩年半前,太后仙遊。半年後南宮樾太子之位被廢,南宮佑被立為太子。她便是內定的太子妃人選。
而現在,因為舒赫與曲宛若的設計,南宮佑則與她撇清了關係。皇后自是與自己的兒子想法一致,再者,皇后也不見得有多希望她成為太子妃。之於她,皇后更是中意於百里飄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