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的,不過現在看來不可能了,這可是你自己選的。既然你說為了靳破天,陪上你的性命你也願意,那我現在就成全了你,讓你用生命去愛他!”說罷,一個狠厲的招式朝著卿九九的咽喉處而去。
幾枚銀針從卿九九的衣袖裡飛出,朝著柳悠嫻而去。
可是,全都被她巧妙的躲開。竟是沒有一枚銀針射中她。
卿九九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柳悠嫻,而柳悠嫻的眼眸裡卻是劃過了一抹陰森森的鄙夷之笑。
每一招每一式都昴足了十二分力道朝著卿九九使去。
卿九九雖也略會幾招,但來來去去也就那麼幾招。相比於柳悠嫻那陰狠毒辣的每招每一式,很顯然,卿九九幾招下來之後,已經處於下風。且,又這是在靳破天的書房,書房裡的每一處都有靳破天的心血,所以卿九九並不想破壞了這裡的一切。
是以,柳悠嫻又抓住了卿九九的一個弱點。
於是,柳悠嫻臉上那得意的逞笑更加的濃了,簡直完全不放卿九九放於眼裡。
“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柳悠嫻一個狠戾的出招,卿九九一個措不及防,被柳悠總嫻緊緊的扣住了咽喉處。柳悠嫻左手垂放於身側,右手緊緊的扣著卿九九的咽喉,用著的扣著她向前。卿九九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直至退無可退,背頂著木柱,然後柳悠嫻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奸佞的狂笑,“就你這三腳貓的武功,也想和我交手?靳破天沒多教你幾招嗎?看來,你在他心裡也不過偶爾!我現在就成全了你!”說罷,那掐著卿九九咽喉處的一個用力。
“那也未必!”柳悠嫻的手還沒來得及用力,卻只見卿九九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反敗為勝的冷笑。柳悠嫻只覺的渾身了個刺痛,那扣著卿九九咽喉處的手一鬆,雙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你對我做了什麼?”一臉痛苦又不可置信的瞪著卿九九。
卿九九冷冷的一抿唇:“我說過,我能讓你昏一次,便能讓你昏迷第二次!你的身手招式是在我之上,可是,你卻沒有我特製的銀針。沒錯,你是使毒,但這是我卿九九特製的銀針,就連破天也沒有解藥。如果你不想死,就把佈防圖還回原地,我可以不在破天面前揭了你的真面目!”
“呵呵!”柳悠嫻一聲冷笑,“還回原地?不揭露我?卿九九,你真是天真的可以!既然如此,好!我今天不殺你,那就把你交由主子處置了!”說完,柳悠嫻忍著身上的刺痛,一個快速的伸手劈向卿九九的脖頸處。
卿九九還未反應過不,便是雙眼一黑,整個人一倒,不省人事。
柳悠嫻將卿九九往肩上一扛,飛一般的躍身離開了尚書府。
“少爺,小姐她……”年伯看著被柳悠嫻擄走的卿九九,急切又擔憂的叫喚著靳破天。
“年伯,你跟上她!一定不能讓九兒出事,還有不能讓柳悠嫻發現你跟著她。”靳破天雙眸緊擰看著柳悠嫻扛著卿九九離開的方向,“接下來的事,我知道該怎麼做。”
“好,少爺!”年伯重重的一點頭,“老奴先跟著她,你可得加緊了速度,我怕他們傷害小姐!”
年伯擔心卿九九的安危。
靳破天點頭,輕輕的一拍年伯的肩膀:“今日王爺大婚,若我不出現於他的婚禮上,是會讓人懷疑的。所以,九兒這事先拜託你,不過九兒暫時應該不會有事。而且我覺的可能九兒是故意讓她擄走的。九的身手,絕對不可能不及柳悠嫻的,所以我們也要相信九兒。早知道九兒會突然出現,我便應該將計劃告之於她!”
靳破天的臉上微微的劃過一抹悔意。
是的,如果早早的將計劃告之於卿九九,那麼她也就不會以身犯險了。
九兒,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靳破天在心裡默道。
不遠處,被柳悠嫻扛於肩上的卿九九,唇角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
安逸王府
這是南宮百川新賜於南宮樾的府邸。
皇子大婚後,便不住宮中,會有自己的王府。
府內一派喜氣,貼著大紅的雙喜字,掛著大紅的綢緞。
府裡的下人基本都是長宮樂的人,也有皇后送過來的,當然還有臻妃派送過來的。
皇后的用心何在,一目瞭然。
不過南宮樾卻是完全不放於心上。
此刻,南宮百川與皇后端坐於正位上,臻妃坐於皇后下邊的位置上,等著南宮樾迎來舒清鸞的花轎。
前來安逸王府道賀的官員很多,百里青松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