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千金柳小姐,並非卿九九。”
“哦。”聶進一臉恍然大悟狀,然後用著笑如春風般的眼神望向靳破天,“如此,咱家在此先賀喜靳大人了。不知靳大人與柳小姐何時好事近?看,這安逸王爺才不過大婚沒幾日,這靳大人又即將大婚。看來,真是喜事連連了。”
靳破天眸中的怒火直升。
而柳望亭則是眉頭緊擰。
卿九九再度揚起一抹彎彎的弧度,對著聶進不慌不亂的說道:“聶公公,我想你又誤會了。柳小姐身懷有孕是事實,不過與破天卻是沒有任何關係。九九正與柳大人商量此事,如此柳小姐身懷孕,實不宜在鄙府安胎養身。如此,不止累了柳小姐的閨譽,又壞了破天的身份。所以,只好請柳大人帶柳小姐回柳府安胎養身。聶公公是否也與九九一樣的看法?”卿九九笑意盈盈的看著聶進,不經意間的還掃視一眼臉色十分難看的柳望亭。
然後,以聶進還沒來得及開口之際,只見柳望亭一下急速的轉身,直接朝著柳悠嫻在靳府的房間而去。
卿九九的唇角處揚起了一抹彎彎的淺笑。
靳破天則是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柳望亭的背影,只是唇角處那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還有眼角處那一抹隱約的柔情,卻是洩露了此刻他內心的好心情。
聶進的眼眸裡劃過一抹深沉,看著卿九九與靳破天的眼眸更是深不可測。
“啪!”憤怒中的柳望亭直接一個巴掌重重的甩在了柳悠嫻的臉上。
“爹?”還未反應過來的柳悠嫻一手撫著自己的臉頰,一臉茫然不解的望著柳望亭,有些不可置信,更有些傷心難過。
“說,你肚子裡的孽種到底是誰的?”柳望亭一臉殺氣騰騰的怒視著她,雙眸一片腥紅。
“爹,你在說什麼?”柳悠嫻依舊一臉不解的看著柳望亭,完全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突然之間似是明白了過來,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柳望亭,“爹……你說……你說……我……”
柳望亭揚手又是給了她一個反手耳光,“我柳家的臉全都被你丟光了!你還不給我起來,還想死賴在這裡嗎?是不是還想將你那肚子裡的孽種賴到靳大人身上?我怎麼就生出教出你這個麼不知羞恥的女兒!真是將我的老臉都丟盡了!還不給我滾回府,莫非成還想在這裡丟人現眼!”
柳悠嫻此刻已然完全的清醒反應過來了,也終於明白卿九九剛才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了。
可是,到底她肚子裡是真的懷上了,還是這不過只是卿九九的計謀?
若這不過只是卿九九的計謀,那她豈不是白忙一場?就這樣離開了靳府,她該如何向太子殿下交待?
“還不給我滾回去!”見著柳悠嫻一臉了神,似乎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柳望亭的怒火更大了,揚手正欲往柳悠嫻臉上揮去時,門口處傳來了靳破天冷冽如霜般的聲音:“柳大人,事已至此,本官也就不強留。年伯已經替柳小姐備好了轎子,就在府外候著。”
柳望亭的眼眸裡再度劃過一抹對柳悠嫻的氣憤,轉身對著靳破天一臉自責自疚的說道:“靳大人,下官教女無方。不止令靳大人蒙羞,更是糟蹋了靳大人的一片真心。下官實是無臉見你,又豈還敢勞靳大人。孽女,還不給我滾過來向靳大人謝罪!”對著柳悠嫻怒吼。
看著靳破天那一臉淡漠冷冽的表情,以及身後臉上微微揚著看好戲般冷笑的卿九九,甚至於還有一臉深不可測的聶進,柳悠嫻的心裡一股怒意由然而生,然後則是丹鳳眼裡一抹陰森的狠戾一閃而過。咬牙,從床上起身,穿起自己的繡花鞋朝著靳破天等人走來,在五步之遙處站立,對著靳破天側身一行禮:“悠嫻告辭。”說完,越過靳破天與卿九九,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柳望亭的臉上劃過一抹失望,對著靳破天又是一作揖:“下官告辭。”然後,邁步離開。
見著柳望亭父女一前一後離開的背影,又看看靳破天的一臉冷若冰霜,以及卿九九那鎮定自若的神情,聶進的眼眸裡劃過一抹深沉。冷冷的一撇唇角,對著卿九九說道:“卿姑娘,請隨咱家進宮一趟吧,皇上正等著你呢。”
卿九九的眼眸裡劃過一抹詫異,然後轉眸與靳破天對視。
靳破天微微的蹙了下眉頭:“聶公公,皇上可有說召見九兒何事?”
心中十分疑惑,為何南宮百川突然之間召見九兒?九兒向來不與宮內之人有任何的接觸的,為何卻是突然之間皇上宣召了?
然後,就在這個不解的念頭在他的腦子裡出現時,又一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