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出路了,你看著吧,一會就會送你回去的。舒紫鳶,再怎麼裝,都是沒用的,父親和祖母已經對你完全失望了。”說完,那扶著舒紫鳶的手再次狠狠的擰了一把,疼的舒紫鳶“倏”的重新睜開了眼睛,卻是泛著一層淡淡的淚水。
“呀,二姐姐,你沒事吧?醒來就好了。”見著舒紫鳶睜開眼睛,舒映月一臉舒一口氣的看著她說道,然後轉眸向舒赫,“爹,你看二姐姐也跪了這麼久了,這身上的衣服還溼著呢。就算會再怎麼對大姐姐不利,您在處置於她,要不還是等她換一身衣裳吧?這樣,她的身子會吃不消的。映月在這裡求爹了,讓二姐姐先去換下這身全溼的衣裳吧?”舒映月一臉訖求的看著舒赫,為舒紫鳶求著情。
“啊,二姐姐,你這是做什麼?”舒赫正想對舒紫鳶擺手,示意讓她去換了這一身溼透的衣裳時,只見舒映月一聲驚叫,然後用著一臉含淚的雙眸滿滿委屈的看著舒紫鳶,“二姐姐,我做錯什麼了嗎?我只是心疼你穿著這一身溼透的衣裳,你為什麼……”一個急剎車般的在這最關鍵的時候止住聲音,然後垂垂欲泣的看一眼舒赫,沒再往下說。只是那手卻是情不自禁的撫著自己的另一手的手腕,好像手腕處很疼一般。
舒赫一個邁步上前,伸手欲去看了舒映月的手腕。
“爹,沒事。沒事。二姐姐不是故意的,映月沒事。”舒映月往後退了兩步,將自己的手腕往身後藏去,不讓舒赫看。
越是這樣,舒赫就越是要看她的手腕,“拿過來!”
舒映月一臉戰戰兢兢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舒赫將那衣袖往上一挽,只見舒映月的手腕一呈出了一大片的淤青,很明顯那是被人給擰出來的。當然,這個擰舒映月手腕的人除了舒紫鳶又還會有誰呢。
“爹,沒事。映月沒事的。”舒映月嫣然一笑,收回了自己的右手,拉下衣袖,對著舒赫淺淺的說道,“爹,你別怪二姐姐,二姐姐不是故意的。女兒沒什麼,過兩天就好了。”
“啪!”舒赫一個耳光重重的甩在了舒紫鳶的臉上,“孽貨!你是不是非得在弄的我舒府家破人亡了你才滿意?你個蠢貨,做什麼事情都不會用腦子的蠢貨!我當初怎麼就沒把你給掐死了,掐死了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了!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成全你!”
“赫兒,沒做傻事!”老太太氣喘虛虛的趕到的時候,正看到舒赫怒視著舒紫鳶,又正好聽到了他說的最後一句話。老太太怕舒赫一怒之下真的就這麼掐死了舒紫鳶,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舒紫鳶是該死,可是不該由她的兒子滅了她。
“母親,把她送進宮裡,由皇后和太子妃處置!”舒赫咬牙切齒的盯一眼舒紫鳶一眼,面無表情的對著老太太說道,然後一個絕然的轉身離開,沒再看一眼舒紫鳶。
舒映月的唇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陰笑,那看著舒紫鳶的眼神裡透著一抹得逞後的挑釁。
舒紫鳶沒有說話,只是用著含著憤恨的眼神,一臉面無表情的看著舒赫離開的背影。然後唇角揚起了一抹不明所以的冷笑,笑的老太太與舒映月以及雲姨娘都有些雲裡霧裡,笑的所有人渾身的不自在。
“趙嬤嬤,月兒,跟我進宮!把這孽貨送給皇后和太子妃處置了!”老太太一雙布著皺紋的雙眸凌厲的瞪視著舒紫鳶,對著趙嬤嬤與舒映月說道。
“是,老夫人。”
“是,祖母。”
趙嬤嬤與舒映月同時應聲,對著老太太鞠了鞠身。
舒映月更是朝著舒紫鳶投去一抹有若似無的挑釁眼神。
祈寧宮
皇后從春華宮回來後,就坐在鳳椅上,一句話也就沒,陰覺著一張臉,把玩著那長長的護甲,雙眸微微的眯成了一條細縫,透著一抹陰森森的冷鷙。
就這麼一直坐著,足足坐了有半個時辰,楞是一個字也沒說過。
意嬤嬤與林公公站於她的身後,一臉小心翼翼的樣子。意嬤嬤除了小心翼翼之外,倒是沒有第二個表情。林公公的臉上除了小心翼翼之外,還有一抹急悠悠的擔切,眼睛時不時的往宮門處瞟去,好似在找著什麼機會出去一般。
皇后將他那一抹急切看在了眼裡,也是記在了心裡。然後凌厲的雙眸朝著林公公瞟了一眼,透出一抹殺氣。
“去把太子妃請來,差不多也該是時候了。舒紫鳶也該帶著人進宮來了。”皇后突然之間開口出聲,不知道是在對著意嬤嬤說還是在對著林公公說。
林公公趕緊對著皇后一個鞠身:“是,娘娘!奴才這就去!”說完退步轉身,快速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