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宮門外走去。
皇后與意嬤嬤對視一眼,眼堅裡紛紛劃過一抹憤然。
然後在林公公步出宮門之際,意嬤嬤便是扶著皇后跟了過去。
林公公邁出宮門,並沒有朝著東宮的方向去,而是快速地朝著春華宮的方向走去。邊走,邊小心謹慎的四下掃視著。
“怎麼,這是去東宮的方向嗎?”林公公怎麼都沒想到,他還沒來得及到春華宮,剛一出了祈寧宮的門,正朝春華宮方向走了一半路的時候,卻是在花園裡被皇后堵了個正著。只見皇后陰鷙著一張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眸裡卻是透著一抹濃濃的殺意。
“奴才……奴才見過皇后娘娘!”林公公整個人僵住了,一臉惶恐不安而又驚慌害怕的看著皇后。
“小林子,這是打算要去春華宮通風報信了?啊?”皇后陰冷詭異的雙眸直視著林公公,她的語氣很平淡,可是平淡裡卻是透著一抹騰騰的殺氣。
“奴才,奴才不敢!”林公公抵死不從,“奴才對娘娘忠心耿耿,又豈會做出賣娘娘的事情。還請娘娘明查!”
“明查?”皇后皮笑肉不笑的斜視著林公公,“本宮倒是想不通了,為何臻妃總是能在第一時間知道了本宮的一切事宜,不管本宮做什麼,她都能最快速度的趕過來壞了本宮的大事。倒是沒想到原來是有人在給她通風報信了!這個賤人,果然厲害啊,竟然能收賣了本宮身邊最貼己最信任的太監!還是說,你一早便是她安排在本宮身邊的?嗯?”
“奴才不是,奴才沒有!”
“不是?沒有?”皇后陰森森的雙眸如箭一般的射著林公公,邁步朝著林公公走近一步,一個揚手,朝著林公公的臉就是甩了下去,而且還是一個巴掌接著一個巴掌,重重的甩在了林公公的臉上。因為無名指與小拇指都是戴著長長的護甲的,長長的護甲在林公公的臉上劃出一條又一條長長的劃痕。瞬間的,林公公的臉就花了一大片,血漬從那劃痕裡滲出。
“沒有?不是?你當本宮是傻子嗎?啊!”皇后一邊重重的狠狠的甩著耳光,一邊咬牙切齒的瞪視著林公公,“那麼多事情,本宮身邊只有你和意嬤嬤知道。意嬤嬤是跟著本宮從舒府進宮的,她是絕對不會幫出賣本宮的事情的。那麼除了你還會有誰?啊!你現在是不是又打算去告訴了臻妃那個賤人,本宮讓舒紫鳶做的事情?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本宮自認這些年來,從來不曾有虧待於你,你竟然出賣本宮!”
皇后不知道甩了林公公多少個耳光,她的手臂本就還沒有完全恢復,這會一下子卯足了勁的甩耳光,倒是讓她的手臂吃力了不少。一陣一陣的痠痛直從手腕處傳來,皇后這才停下了甩耳光的動作,卻是用著那凌厲的殺意濃濃的雙眸凌視著林公公。
“呵呵!”林公公冷笑,不再繼續偽裝,對著皇后揚起一抹冷不屑的眼神,甚至用著滿滿恨意的眼神直視著皇后,冷冷的一臉毫不愄懼的譏誚道,“好?奴才半點都不稀罕!自從奴才親眼目睹你加害於皇后娘娘的那一刻起,奴才就發誓,這輩子就算陪上了這條賤命,也要替皇后娘娘報仇!你有什麼資格坐上這鳳椅?你有什麼資格執掌鳳印?賤人?臻妃和皇后娘娘一樣,在奴才心裡永遠都是最高貴的,真正的那個賤人應該是你才對!你躺在皇上的身邊,心裡想的卻是別的男人!最犯賤,最下作,最齷齪的那個人是你才最!舒婉嬪!”
林公公嘴裡一口一個喊的皇后娘娘自然不會是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皇后,而是當年的夏君拂。
聽著林公公的話,皇后臉上的表情是一陣一陣的交替著,複雜的可以說是變幻莫測了。什麼樣的表情都有了。那垂放在兩側的雙眸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那看著林公公的眼眸裡更是熊熊的冒著火光,“很好!原來你是夏君拂的人!很少,竟然忍辱負重在本宮身邊隱了這麼多年!本宮還真是小看了你了!你說,本宮該如何處置了你?”皇后陰森詭異的雙眸微微的眯起,然後一眨不眨的直視著林公公。
“哼!”林公公再次冷哼,一臉不屑的直視著她,“要殺要剮悉隨尊便!你的手段我早就見識過了,沒什麼好怕的!為了皇后娘娘,我這條賤命早就置之度外了。還會怕了你的折磨不成?不過,臨死之前……”林公公的臉上揚起了一抹高深莫測的冷笑,然後不知何時,他的手裡竟然多出了一把匕首,在皇后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匕首就那麼朝著皇后刺了過去。
只是,林公公的匕首還沒來得及刺中皇后,只見林公公的身子就那麼如棉絮一般的彈起,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母后,你沒事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