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九九又怎麼可能會沒事呢?
“謝謝!”靳破天冷冷的吐了兩個字。
“破天……”看著靳破天,南宮樾有些欲言又止,他知道,這個時候告訴他卿九九懷孕一事不是時候,可是卻也做不到瞞著他。深吸一口氣,又長長的舒氣,最終還是決定告訴他,“九九……已經有一個月的身孕了……”
靳破天的眼眸瞪大,然後又沉了下去,“可有念恩的下落?”
南宮樾搖頭。
“南宮佑呢?”
還是搖頭。
從那天起,念恩失蹤了,南宮佑也再一次失蹤了。
垂在兩側的手緊緊的握著了拳頭,“咔咔”作聲,那深深凹下去的眼眸裡劃過一抹陰鷙,迸射著濃濃的殺氣。
南宮佑,念恩!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我等著,但凡是傷害到我的九兒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又是十天過去了,依舊還是沒有找到卿九九,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所有的人都覺的卿九九生還的機會幾近於零了,卻只有靳破天,一直堅信著他的九兒一定還活著。
靳破天什麼事也不做,不早朝,不回府,不理人,就這麼如一具行屍走肉一般在卿九九出事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的不停的尋找著。
安逸王府
“九九!”
舒清鸞再一次叫著卿九九的名字,驚醒過來。
五天前,舒清鸞醒過來了,但是卻一直記掛著卿九九。因為一直覺的卿九九出事,與她脫不了干係,於是吃不下睡不著,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南宮樾看在眼卻是在在也是疼在心裡。
正如她自己說的,看清別人的心病容易,悟透自己的心病卻是那麼的難。卿九九的事,就這麼跟一塊烙鐵似的印在了她的心裡,怎麼都拔不出來了。她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人便是卿九九與靳破天了,是因為她,他們倆個才會陰陽相隔。
“鸞兒。”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