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大人那麼愛九九,可是現在,卻是因為她,害的兩個相愛的人就這麼陰陽相隔了?!
她,對不起靳大人,對不起九九。
然後,只覺的兩眼一黑,舒清鸞暈倒不醒人事。
“王妃!”
“小姐!”
隨著舒清鸞的暈倒,安逸王府又忙成了一團。
南宮夙寧此刻的心情也不比舒清鸞好到哪去,若說卿九九的出事舒清鸞覺的她有很大的責任,那麼同樣的,她南宮夙寧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不管想法還是做法,那都是她和舒清鸞一致認同的。可是,卻是害到了九九,害到了靳大人。
想著,也是不自禁的晃了下身子。
“公主?”寒柏一臉擔憂的扶著身子有些搖晃的南宮夙寧,“你沒事吧?”
南宮夙寧搖頭,強逼著自己在這個時候絕不可以倒下。九九需要找,嫂嫂需要有人照顧,她絕不可以再成為一個負擔。
深吸一口氣,強迫著自己鎮定,對著寒柏沉聲道:“寒柏,府裡的事,你別管了。你趕緊多派些人手去與我哥和靳大人匯人,現在找九九要緊。嫂嫂這邊,我和相詩,寫意還有初雨會照顧著。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找到九九。”
“你真的沒事?”寒柏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的看著南宮夙寧。
南宮夙寧點頭:“沒事,你趕緊去。一定要找到九九,不管我和嫂嫂拿什麼臉去見靳大人!”
“好!”寒柏點頭,看一眼一臉鎮定實由內心無力的南宮夙寧,又看一眼由寫意和相詩扶著的暈倒中的舒清鸞,“你好好照顧著王妃,我走了。”
說完,轉身離開。
“相詩,寫意,趕緊扶嫂嫂回屋裡。寫意,去端盆溫水來給嫂嫂擦臉。”有條不紊的吩咐著相詩等人。
“是!”
所有的人都忙開了,不管是安逸王府還是尚書府,都忙的不可開交了。就連狀元樓,也關掉掉大門,貼上了“東主有事,暫時歇業”的牌子。
這個時候,不管對於尚書府還是安逸王府,又或者狀元樓來說,卿九九的下落與安危都是最重要的。而安逸王府,更還要擔心著昏迷中的舒清鸞。
靳破天,直接就不上早朝了,整個人就如瘋了似的不停的沒日沒夜的在懸崖下找著卿九九。
一天,沒有找到卿九九。
兩天,還是沒有找到。
三天,依舊沒有。
第五天的時候,找到了與她一直掉下懸崖的百里飄絮。百里飄絮是整個被摔的跟團肉醬沒什麼兩樣,如果不是那張還有還有四分善存的臉,以及那身上佩戴著的屬於當初太子妃的身份,因為她不願意交出來的玉佩,估計也認不出來。
一見著百里飄絮這慘樣,南宮樾的心是越來越沉了。
卿九九是跟百里飄絮一起摔下來的,現在百里飄絮摔成了這個樣子,那麼九九呢?她會是怎麼樣?她可還有生還的可能?
越想,心裡的那一抹不安的預感越來越濃,越來越覺。而他擔心的不止是卿九九的下落,還在擔心著舒清鸞。自從那天得知卿九九摔下懸崖暈倒之後,五天了,也沒見著她醒過來。
現在的南宮樾是最難做事的一個人了,他既牽掛著舒清鸞,又不放心靳破天。南宮夙寧很是明白體會他的心情,便是一力承擔下了照顧舒清鸞的事情,讓他必須陪著靳破天尋找卿九九。
這幾天下來,南宮樾跟靳破天一樣,幾乎根本就沒合過眼。
靳破天在看到百里飄絮的時候,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的表情變化,就只是那麼冷冷的不以為意的斜了一眼如肉泥一般的百里飄絮,然後面無表情的走開了,繼續不死心的尋著他的九兒。
他的九兒,不會有事的。一定在哪個地方等著他,等著他找到她。
九兒,你一定要等著我,等著我找到你。
“破天……”見著靳破天轉身離開,南宮樾快步跟上,與他並肩而行,卻又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其實兩人心領神會。
好半晌的,南宮樾只是吐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倏的!靳破天一個轉身,如針芒般的雙眸一片陰沉又冷鷙的直視著南宮樾,“九兒不會有事的!王爺,你回去吧!王妃需要你。”
“……”很是無奈的看著靳破天,最終只是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九九不會有事的,她在等著你。”
除了這樣,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靳破天。
百里飄絮都已經摔成了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