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少問題,另外又給向南添了幾本書,讓向南回去就好好看書。
“阿南你這腦袋瓜子可不蠢,回去就給我好好讀書,便是頭懸梁錐刺股也不要懈怠,不然若是被人傳出去說你是經過我指點卻連個秀才都沒考上,到時候我可就要說我不認識你這臭小子了啊。”
苗大人也是個性情中人,自覺跟向南有緣分,兩人聊了個把時辰,茶水喝了好幾壺,等到向南都放開了膽子接連吃了兩盤子點心,苗大人也對向南親近得宛如長輩對待晚輩。
當然,向南自認為自己已經奔三了,再加上夢裡那十九年,今年也跟苗大人是同輩了,所以向南覺得自己跟苗大人是同輩之交,等到離開的時候向南還十分坦然的又叫了苗大人一回大哥。
中途的時候趙順進來報了石頭的重量,果然跟向南算出來的結果只相差三十二斤,苗大人高興的拍著向南的腦袋直說向南這腦袋瓜子一個能抵得過其他人好幾個。
“原本你七月就要去考試,這件事不該麻煩你的,不過這上面下了公文,讓五月之前就要交了河堤用料的數額,若是以前大家都是儘量往多了報數,可今年太守明文規定數額超過紅線就要論貪墨罪處理,我這裡也是被逼得沒法子了。”
原來今年各地運河以及護城河又要整修了,澤陂縣雖然是個小縣城,可城牆外也是有條河半包圍著繞過的。
七月汛期一般不會漲得太厲害,可該整修的堤壩也要整修,苗大人帶著幾個賬房奔走在堤壩上半個來月,不僅腳都快走斷了頭也已經是繞暈了。
正是煩悶的時候,在縣城門那裡遇見向南的時候苗大人也就是抱著看向南順眼的念頭這才起了試探的心思,沒想到真給撿到個寶貝了。
向南原本想著回去要啃那麼多書就頭疼,苗大人一說搞堤壩預算,頓時來了勁兒,眼睛發亮的拍著胸脯保證自己絕對沒問題。
苗大人還在擔憂會耽誤了向南讀書,向南已經厚著臉皮表示到時候要多多請教苗大人做學問這方面的事了,苗大人聽了這話這才沒了猶豫。
向南揹著幾本書一沓邸報以及兩包點心高高興興的從衙門後門出來,拱手向送他出來的趙順道了謝,抬頭一看時辰,頓時心裡咯噔一聲,暗叫糟糕。
周先明跟村民跟約定好的是下午三點在縣城門門口那裡匯合,可剛才向南一個人在大石頭那裡蹲著就蹲到了十二點多接近一點。
後來又折騰了一通,單單是跟苗大人吹牛侃大山也用了兩個多小時,現在竟是已經四點多了。
再過約莫一個多時辰就要天黑了,向南兜裡可只有二十二個銅板,再則家裡的母親跟妹妹肯定也要擔心了。
向南心裡著急,跑到縣城門那裡一問,果然有守門的人說申時剛到那會兒確實走了一輛牛車,趕車的漢子也跟向南描述的相差無幾。
難不成還要厚著臉皮回去找苗大人?
向南猶豫間,身後卻有個讓向南聽得靈魂都要高興得飄到天上去的聲音響起。
“阿南,現下可是要回家去?”
作者有話要說: 排:上行下效這個詞大多數時候是貶義詞,但是本身也是中性詞,看使用的語境。
第20章 騎馬
向南循聲回頭一看,感覺整個世界都瞬間亮了,向南忍不住抿唇彎眸笑,一張白淨的臉上還殘存著剛才跑了一路留下的紅暈。
便是趙悅一直在縣衙後門外的茶攤上等了大半個下午,此時瞧見這副美男圖,趙悅也瞬間心情愉悅起來了。
“趙姑娘怎的在這裡?”
趙悅雙手環胸一抱,朝向南挑了挑右眉眉梢,噙著淺笑佯裝不滿的抱怨,“怎的還叫趙姑娘,沒聽見我都叫你阿南了麼?”
等向南紅著臉眼神亮晶晶的朝著她小聲的叫了一回“阿悅”,趙悅這才回答了先前向南的問題。
“今天我來縣城裡給酒樓送些野味兒,準備回去的時候剛好看見你正在人群裡用算術算石頭重量,那時候瞧著那位先生不似普通人,我就站在外面沒過來找你。之前瞧著你進了衙門,我擔心你這性子惹了大人不高興,萬一被打了板子扔出來沒人把你撿回家,豈不可憐?所以我就在衙門後面那處茶棚等你呢。”
知道趙悅居然因為不放心他而在外面等了一下午,向南心裡甜滋滋的,連忙高興的謝了趙悅。
“我沒事,苗大人是有個活讓我接呢,說是要給工錢的,不止如此還給了我書讓我回家好好讀書,爭取七月裡考中秀才。”
向南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