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鋪子,專賣蘇記的毯子。那松江的事兒就交給你們了。使個人去四處打聽打聽,那邊可還有毯子到。”
陸仲晗點頭應下。
丁氏笑看了看眾人道,“如今運來的那毯子,以我看,咱們就隨他去。重要的是想法子,不讓他們再做下去,這才是正經。”
蘇士貞自知失態,連忙補救,故做坦然地點頭笑道,“這話正是。沒有一棒子都打死的道理!”
眾人議了一回,約定,丁氏去探這廣記的底細,陸仲晗和蘇士貞則去西市的廣記走一趟,也探探。至於其它的,等看看情況,隨後再商議,便就散了。
翁婿二人出了丁氏,一起去了蘇家。這幾日蘇瑾回孃家小住,陸仲晗雖不能陪著,每日也會過府來瞧一回,看望她母子二人。進了府後,蘇士貞回自己院中,他則徑直去了蘇瑾的院落。
這會兒,小傢伙鬧了一場,剛吃奶睡下去。今兒天氣好,是個暖陽天。蘇瑾無事,自坐在院子一角的鞦韆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想著盛記的事兒如何解決。
其實蘇瑾心中挺惱火的,想當初她做那毯子可是容易地?從有了想法到試驗成品,除錯織機,皮毛染毛,羊毛去脂柔化,哪一樣不是費盡了心思,不知試過多少回,最終才做成這麼一件事兒。這姓盛的倒好,輕輕鬆鬆跟在後面撿便宜。若是隻撿便宜也罷了,竟還想把她這個原創者踩在腳底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最惱處,恨不得一腳將那盛凌風給KO掉!
陸仲晗立在鞦韆不遠處,看她低首垂眸坐在斜陽裡,上身著丁香色羊毛小襖兒,下系淡紅裙兒,一雙同色小皮靴子,上下交錯,漫不經心的踢著。
隨著臉上的神情,踢腳的動作,一會快,一會慢。突然,她飛起一腳,狠狠將一片落葉踩在腳下,下死力碾壓。一邊用勁兒,似乎嘴裡還唸叨著什麼。
陸仲晗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闊步走來,揚聲笑道,“夫人,你這是在做何?可是誰惹著你了?”
蘇瑾正沉浸在“一個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