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心底都動容,再看著連軒和蓮萱二人,心中都驚訝難當。
難道,是真的?
這真的是先帝?!而那蓮萱無憂,真的是一個揹負著秘密的妖女?!
他們二人的結合,對於整個宋國而言,就是災難?
他們的目光看向蘇夢忱,銀袍男子負手站在那裡,一雙眼睛深不可測。
而宋晚致和小夜坐在那裡,眼底和嘴角都帶著微笑,一點也看不出任何著急的樣子,此時此刻,只有對新人的祝福。
兩人跪下,然後微微一笑。
三叩首。
“孽子!”詭異的身體在瞬間突破重重的阻攔,然後直接拍向了跪在所有人面前的二人!
眾人從來沒有看見過這個景象,猙獰的臉部,只看到帝王的怒意!
而眼看那帝王的手掌就要拍在蓮萱的身上的時候,那個年輕的帝王突然抬起手來,然後,厚重的紅色禮服內突然飛出來一縷刀光,然後“咻”的一聲,瞬間朝著恆王的頭顱揮下。
“咕嚕嚕。”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連軒竟然將自己父皇的頭顱給割了下來?!
這,這也太大逆不道了!
四國間的人見過許許多多的事情,但是現在這樣親手弒父的人,還從來沒有見過!
沒有誰能想象,哪怕在成親的時候,連軒的衣服裡,還藏著一把殺器。
那頭顱咕嚕嚕的一滾,然後滾到了連政的身前,那具無頭的屍體,也在瞬間“砰”的倒下。
而在頭身分離的剎那,遠處“砰”的一聲,第三座三和塔再次坍塌。
一時之間,只有連軒手裡提著冰冷的刀,沒有一絲血液,冷冷的站在那裡。
連政的一張臉不停的變化,嘴巴哆嗦,而後,在這樣的沉默中,突然間發出一聲哀慼之聲,然後跪著上前,一把捧起恆王的頭顱,大哭起來:“陛下呀!你一生為了國家,為了你的兒子殫精竭慮,怎麼到頭來,卻連屍體都得不到保全!”
他國之人看著攝政王這般模樣,心中想起傳言,自來皇家無手足,但是這宋國的兩位兄弟卻是不一般,也怪不得恆王死後,讓連政去輔佐連軒了。
連政的雙眼都是紅的,他捧著恆王的頭顱站起來,那可怖的頭顱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裡,反倒更顯得悲慼。
連政咬著牙道:“連軒!你明知道這個是你的父皇!你還敢下此毒手!身為兒子,你是不孝之徒!身為君王,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犯下如此大錯!你可曾有悔意?!”
連軒冷冷的站在那裡,那燈火照在他的臉上,冰冷如一抔雪,他一邊用手擦拭著自己手裡的刀,一邊連眉眼都沒抬的道:“沒有。”
沒有?!
一時之間,場上都是靜默,看著連軒,彷彿在看一個冷血的冰人。
連政抱著頭顱站了起來,眼底滑過一道冷光,怒道:“連軒!你這樣的人,如何能當我宋國帝王!我連政在你病弱的日子裡兢兢業業,為了這個國家費盡心血,豈能看這個國家毀在你手裡?!我再問你一句,你後不後悔?殺不殺你身邊的這個女人?!”
連軒將手裡的刀插入地底,接著帶著璀璨的笑意看著身邊的少女,這個冷漠的君主,只有在看著這個少女的時候,嘴角才會有這樣的笑意,他緊緊的和少女十指相扣,然後舉起手來,朗聲道:“從今天開始,這是我宋國的皇后,我連軒在一日,便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傷害她半分,她的榮辱都是我,哪怕是在百年之後,我的身邊躺著的,也只有她。所以,你叫我殺她?連政,你是不想活了?”
連政聽了連軒的話,眼底似乎終於帶了決裂的光,他一招手,然後道:“你這樣的人,如何配做宋國的帝王?你可知道在你父皇死前將我喊進去做了什麼事嗎?他說過,若是你太過忤逆,對宋國稍有危害,便讓我取而代之,便是密旨,這也有!”
他說完,旁邊的角落裡便迅速有人捧著一個盒子上前,連政將盒子開啟,露出裡面明黃的聖旨,然後將聖旨“刷”的抖了出來。
上面,字字分明。
連政道:“閣老,你對先帝的筆跡最熟悉,又是這方面的大家,你來看看,這是不是先帝的筆跡?”
那閣老顫巍巍的一看,然後沉默了點了點頭。
所有人看著眼前這一幕,大概已經知道,今晚,恐怕不僅僅是連軒和蓮萱的婚事那麼簡單,而是關乎宋國的皇位之爭。不論是怎樣的起因,恐怕現在,已經沒有退路。
而毫無意外,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