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連帶著回答了她後面的問題,絕了她的心思。
尉遲靖有點無聊,見曹炟面容雖然淡淡的,卻也無一絲笑容。
“怎麼,你生氣了?”她眨巴著眼睛問。
“你說呢?”曹炟驀然將她打橫抱起,往裡頭走去。
“你,你幹什麼?”尉遲靖有點受到驚嚇。
“你不是宣稱,你是朕的女人嗎?如今朕的後宮,就只有你這一個女人,你說我要幹什麼?”
說著話,她已經被他扔在榻上,整
個人陷入到柔軟的被褥中。
她慌張地轉過身,見曹炟正在解自己的衣帶。
“你又要強女幹我!”尉遲靖道。
“昨日之前,你尚不是朕的女人,所以你可以把我當成是強女干犯,但是今日,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這事便是正當的男女之間必行的普通事而已。”
語氣溫淡內容嚇人,而且身體已經撲過來,將尉遲靖整個圈入懷裡,一點柔軟的觸感,他已經吻上了她的唇。
尉遲靖腦袋一白,心裡升騰起的屈辱感,使她閉緊了眼睛。
她知道眼前這個病央子,根本不是世人想象的那樣弱,他想要她,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強烈的屬於男子氣息湧入呼吸,她卻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他的吻過於狂烈,她只覺得自己的氣息完全被奪走,開始還在掙扎,一會兒便手痠腳軟,頭腦發暈,身體的沉浮反而漸漸的擴大,一陣陣黑暗和熱浪襲來,好像立身於十八層火烈地獄般,她忍不住難過的哭了起來,喉頭哽咽。
感覺到他的動作忽然停止,一雙黑眸盯著她的臉看。
而她也終於能夠暢快的呼吸,然而卻夾雜著哭泣和眼淚,如同溺水的人兒般,咳得要暈過去。
其實男子也很難受,心如針刺般痛。
他將她像個孩子般的抱起來,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對不起,我——”
她終於喘勻了,咬著他的耳朵道:“你是在上我,還是要殺我?你這簡直就是謀殺!”
曹炟的臉黑得很難看,這麼多年了,他殺的人不少,但這樣殺死的還沒有,昨日就有人將前夜的床單逞給她,上面紅紅的血跡表示了尉遲靖在此之前還是個處子,而他卻總不能告訴世人,其實他也是第一次有女人吧?這可是很丟人的。
不過尉遲靖這句控訴,至少告訴他,他的技術不行,過於笨拙,還得勤加練習。
只是——
☆、第4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