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3 / 4)

既然都同意了,皇帝也不好說什麼,也就預設了。姬靜姝難得的沒有再多說一句,只怕剛才的事情已經嚇掉了她三魂兩魄,若不是姬寶祿念著姐弟之情,她已然要犯上殺人之罪,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就這樣,姬寶祿當即被安排送往靜園,同時姬燁妤安排了一名叫做陳生的年輕太醫去靜園長居,以照顧姬寶祿的病情。

而安歌則跟著皇帝來到了建章殿,姬燁妤見狀,先行回了長信宮。

曹煜打量著安歌……

好一會兒,才道:“一段日子不見,倒與朕初見你時,有了很大的不同。”

初見……

安歌想起曾經他在人群中沉默卻卓爾不群的樣子,想起他手中的硃砂痣。但她明白,曹煜所說的初見,乃是當時在小郡王府後院,她跌倒在地,他伸手要扶她。

那是他心目中,二人的初見,那時候,瘦弱的安歌穿著嫁衣。

饒是如此,安歌心頭依然冒出一句話,“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最初的最初,如幻如夢,已然離二人遠去,隔世相見,情已盡,恨未消,相對如陌路,各藏冷心機。

安歌微微地笑了笑,道:“人總是會變的。”

曹煜也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還未入正題,二人竟都覺得不知道從何處開始。

這樣的沉默了好一陣子,還是安歌先開口,“皇上是想知道,有關潘玉兒的事情吧?”

曹煜轉身看著主位左側的山河圖,這幅山河圖的內容是巍巍山河,川澗相合,松柏竹梅四季色,平常凡是進入此殿的人,都能夠有意無意間看到這幅山河圖,因它掛的地方太顯眼了。

安歌自然也看到過,此時就是好奇,曹煜怎會忽然對這幅畫非常感興趣的模樣。

正想著,就見曹煜拉扯卷軸旁的繩子,這幅畫緩緩地捲了上去,露出卷軸下面的一幅畫。

先是裙裾,然後是上半身,再然後,露出一張安歌再熟悉不過的臉。

山河圖的下面,居然隱藏著一張仕女圖,而畫上的女子,分明就是沈婥。

安歌努力使自己面色如常,“這是——”

“這便是敬和皇妃,今日的潘玉兒,與朕的敬和皇妃幾乎有著一模一樣的面容。”

安歌走上前,看著這福畫。

畫裡的女子,只是端端正正地站在那裡,但是眼眸裡卻滿滿都是溫暖和欣喜,甚至從她的眼神裡,感覺她應該正看向某人,而那人一定是站在不遠處,微笑地看著她。

安歌記得了,有一次,曹煜說專門請了畫師,要為她畫張像。

當時她還笑說:“不是每天都見,還要畫什麼像?”

曹煜的回答是,“就算是每天見,依然很是想念。畫好後,我要將這幅畫掛在最顯眼的地方,掛在我時時刻刻都能看到的地方。”

聽了他的話,她心中當真是甜蜜無比,因此才會那麼深情地看向他。

然而此時此刻,這幅畫就好比最大的諷刺,它只是一個謊言般的存在。

☆、失態(二更)

聽了他的話,她心中當真是甜蜜無比,因此才會那麼深情地看向他。

然而此時此刻,這幅畫就好比最大的諷刺,它只是一個謊言般的存在。

安歌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沒有衝上去將這幅畫撕碎,她只是淡然問道:“皇上想說什麼?”

“安歌,朕要你認真的告訴朕,天下間,有沒有讓死人復活的奇術?”

安歌想了想,道:“那皇上想讓敬和皇妃復活嗎?崾”

曹煜的回答很簡單也很篤定,“不想。”

“既然皇上不想讓敬和皇妃復活,那麼世間自也無此奇術。躪”

“這是你的回答嗎?朕聽不懂。”

“皇上有沒有聽說過執念一詞?或者說是意念。我記得曾經聽人講過,如果一個窮人,每天每天腦子裡都在想一件事,那就是‘變得富有’,那麼幾年後,他就真的會變成富有的人,因為他在想著這件事的時候,已經在不知不覺的向這個方向努力。

執念愈深,往這個方向做的事就越多,或許就能夠造就奇蹟,使不可為變成可為,使不可能變成為可能。”

安歌侃侃而談,語氣彷彿真的是在談一件與已無關的事情。

曹煜這次似乎是聽懂了,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只是盯著那幅畫在看,眸子幽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安歌正打算告退,曹煜卻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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