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最近有個能夠起死回生的寶貝來到了安陽城,你也知道,當初在安平郡的黑樹林裡,朕並沒有能找回婥兒的屍體,可是今日,齊王竟帶著與婥兒容貌一樣的女子出現,安歌,你說有沒有可能,他真的找到了使婥兒復活的方法……”
安歌終於從曹煜的語氣裡聽出一絲顫抖,雖然很輕微,卻依舊被她捕捉到,她敏銳地意識到,這位潘玉兒,有可能成為曹煜的軟脅。
安歌斟酌須臾,才道:“或許,有可能……”
曹煜的俊臉上,忽然血色褪盡……
“那就是說,有可能,真有這樣的奇術?”
安歌不置可否,她也實不知後面會發生何事,此時此刻,她也只是些微的小賭一把。
“皇上既然不想讓她復活,想必是一點都不愛她,那為何要將此畫掛在如此顯眼之處?”
“朕答應過她,有朝一日,朕登大位,從此便與她共享江山,坐看雲起雲落。”
“她人即亡,空留畫有何用?這諾言如今也不過一句空話,況皇上既然將這幅畫掛在如此顯眼之處,卻又以山河圖覆蓋之,也可知這樣做不過是皇上自我安慰罷了,真是很虛偽。”
沈婥越說越是生氣,畢竟沒有人在面對這樣的情況之下,還能真的保持與已無關狀態。
曹煜此時也陷入極大的困撓,而且安歌的話就像一隻只長箭,狠狠地刺在他的心頭,又像一隻無形的手,在不斷地撕扯著他的皮肉,他覺得自己在安歌的面前,已然被剝光,任其汙辱了。
而安歌竟還不知此活地問了句,“皇上,如果她真的是敬和皇妃復活,您會如何做?”
曹煜終於失態,野獸般吼了聲,“不可能!”
目光落在那幅仕女圖上,忽然兩步到了安歌的面前,緊捏著她的肩膀吼道:“若真的是她,她便是朕的人,以前是,現在是,未來還是!曹炟,你在玩火!”
安歌的肩被他捏得生疼,疼的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他莫非是瘋了,竟將她當成曹炟那樣來欺負!話說回來,若真的曹炟在此,他才不會這樣對他吧?
“皇上,你真的愛敬和皇妃嗎?既然不愛她,又為何禁錮她?須知敬和皇妃也好,潘玉兒也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