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指著容昭大聲呵斥,“還不快給太傅道歉!”
“喝!這誰家孩子啊,膽兒挺正。”容昭輕笑道。
“本公子乃是肅王府世子,乃是當今聖上的皇長孫!你區區一個靖西候世子也敢在本公子面前撒野嗎?!你可知這便是藐視皇恩!”肅王的長子趙俊指著容昭的鼻子頗有王者之風的呵斥道。
“噢——”容昭拉著長音點了點頭,轉身走到趙俊面前,上下左右打量這孩子一遍,忽然問:“哎呀皇長孫,臣向您請教個事兒唄?”
“說!”趙俊仰著小下巴,冷冷的瞥了容昭一眼。
“您剛才說……藐視皇恩?哎呀容某從小長在西疆那等荒蠻之地,整天跟那些打仗的粗人為伍,讀書不多,所以請教你這‘藐視’的‘藐’,怎麼寫?”容昭看著趙俊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笑呵呵的問。
趙俊忙側臉躲開容昭的視線,卻沒掩飾住自己心裡的那片慌亂,這個字他的確不會寫,然此時此刻自己正在教訓這個死紈絝,若是承認自己不會寫,豈不是被他笑話?可那又改怎麼辦呢?總不能蒙一個字寫給他看,即便這死紈絝不認識,旁邊還有這麼多讀書人呢,難不成要在這麼多人面前出笑話?
“怎麼,你不會寫?”容昭圍著趙俊轉了一圈兒,心想這般不知天高地厚說話辦事只知道拼爹拼爺爺的孩子必須得教訓一下。
“不會寫又怎麼了?難道你會寫?!”趙俊畢竟是小孩兒,被逼急了什麼話都說得出來,理智基本等於零。
“如果我會寫,怎麼辦?”容昭反問。
“你會寫……”趙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容昭!”郭儀這會兒緩過氣兒來,拿起手中戒尺‘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案,怒道:“欺負一個七歲的娃娃,你臉皮還真是夠厚!”
“是啊,太傅說的沒錯,西疆的風沙大,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