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容昭皺眉說道。
“那他什麼時候會有說法?”衛承問。
“等等,很快吧。”容昭說著,端起茶盞來慢慢的喝茶。
衛承什麼心思都沒有,坐都坐不住,只在屋裡轉來轉去。當他轉到第十五圈的時候,盛穹急匆匆的跑進來,恭身回道:“公子,宮裡傳出話來,請您和衛侯爺即刻進宮。”
“走!”容昭說著急匆匆起身就往外走。
衛承趕緊的轉身跟上。兩個人出府門直接上馬一路疾馳到天街下馬,跟著已經等在那裡的老太監張萬壽匆匆進宮去見睿王。
靖西候夫人被北燕人劫持,睿王是倍感意外。張萬壽帶著容昭進乾元殿偏殿的時候,趙沐正捏著手裡的那八百里加急凝眉沉思。
“王爺,鎮南候和容大人來了。”張萬壽在門口回道。
“進來。”趙沐抬頭看向門口。
容昭和衛承並肩而入,至他面前齊刷刷的躬身行禮。
“起來。”趙沐上前拉住容昭的手腕,把那份加急奏報遞到他的手裡,“你先看看這個。”
容昭展開那份奏報迅速看完,然後轉手遞給衛承。
“容夫人的確是被人給劫走了。雖然還不能確定那些人的真正身份,但從他們離去的方向看,的確是往北燕去了。這件事情關乎西疆和北疆的安穩,你怎麼看?”趙沐皺眉看著容昭問。
容昭沉聲說道:“他們劫持我母親,目的自然是要挾我父親。想引我父親去北燕救人。那麼西涼城這邊肯定會有動靜。北燕人十有八九聯合了西蒙,回鶻等遊牧狄戎,試圖在西疆和北境都發動戰事。我們萬不可掉以輕心啊!”
“所以,我們必須準備北境西疆全線用兵。”趙沐說著,長長的嘆了口氣,“然而,朝中的狀況,一沒有糧草,而沒有戰將。真是要愁死人了。”
容昭淡然一笑,說道:“糧草的事情我沒有辦法,我自己也是一窮二白吃了上頓沒下頓。戰將的事情麼……王爺你看我怎麼樣?”
“你?”趙沐盯著容昭看了半晌,見他神色肅穆沒有一絲一毫開玩笑的意思,遂緊皺眉頭說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兒,你還是別開這種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容昭朗聲說道。
趙沐心裡著急,臉上僅存的一點笑容也沒了,他像是對著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一樣看著容昭,斥責道:“你覺得滿朝文武會同意你去嗎?”
“那你覺得滿朝文武誰去比我更合適呢?”容昭反問。
“誰去都輪不到你去!實在不行本王帶兵去!”趙沐生氣的說道。
容昭也生氣了,把衛承手裡的奏報奪過來朝著趙沐晃了晃,質問道:“那你叫我進宮來做什麼?只是要給我看看這個,告訴我,我母親被北燕人給劫走了,隨時有可能死了連個收屍的都沒有?”
看著容昭生氣的樣子,趙沐心中頓時一痛,忙解釋道:“容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哎呦,鎮南候和容世子都來了?!”殿門外一聲輕笑,隨後肅王進了門。
容昭看了肅王一眼,把到嘴邊的話嚥下去,轉身朝著他行禮:“臣容昭參見王爺。”
“免禮免禮!”肅王很是客氣的抬了抬手,又假惺惺的嘆了口氣,說道:“本王聽說你的母親被北燕人給劫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
容昭冷著臉躬身說道:“就是王爺您知道的那麼回事兒。家母回西涼的路上遇到了劫匪,而那些劫匪剛好是北燕人的細作。至於北燕人怎麼會知道家母的行蹤,有為何會劫走她,臣還沒弄明白。如果王爺知道更詳細的話,還請洗洗告之,臣不勝感激。”
“哎!這事兒本王也是剛剛聽說,所以想過來問問三弟。”肅王說著,轉身問睿王趙沐:“具體是個什麼情形啊三弟?”
趙沐懶得多說,直接把奏報交給肅王讓他自己看。
肅王看過之後嘆了口氣問道:“這可如何是好?難道我們要主動向北燕發兵要人嗎?”
趙沐自然知道肅王這句話是個坑,但還是淡然一笑,說道:“主動發兵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籌謀好了,發兵也是早晚的事兒。北燕人卑鄙無恥,居然對我朝戰將的家人動手,別的不說,這口氣我們就不能忍。”
“真的是家國恩怨嗎?不是個人仇恨?”趙潤又問。
容昭不悅的反問:“王爺這話說的有意思,我容家跟北燕有什麼個人仇恨?”
“本王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容世子何必當真?”趙潤又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