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自己好。
因而對他的做法沒什麼意見,頷首贊同,而今江家人都來到了蒲陽城,酒館是他們生存的保障,假若哪天生意經營不下去了,那老的老小的小,都要跟著受罪,現在就得有憂患意識。
突然想起李仲內弟的香滿樓,裡面的魚做的一絕,在一方面蒲陽城能相比的酒家不多。
他們的酒樓即已修成,三層樓高且面積足夠大,再加上李明睿親筆的匾額,和那些檔次高的酒樓相比,也相差不遠。以後經營不能再主打平民消費,否則太浪費那這的資源,在菜餚特色方面必須有核心競爭力。
這次他們開業,適逢會試,城內行人如潮,是個揚名的好時機,當前的百姓談論的話題都是有關會試的,文人最喜舞文弄墨,酒館到時打著科舉的噱頭,針對那些科考的舉人,搞幾個優惠活動。
最好把菜名也起的文藝喜慶些,比如高中頭名啊、一舉中第等等,到店用膳的書生誰不想高中,討個彩頭也要點兩個菜啊,那麼多人,總會有人中進士的,哪怕只有一個說出去,也要賺些名氣。
江沛把自己心中經營策略對三牛全言而出,三牛聽的熱血澎湃,激動的在他面前來回走動,好好消化剛剛交談的內容,不時的又補充幾句。
“二哥,明兒我和清平他們試做幾道新菜,你給起個名兒,你說咱要不要挖幾個廚子過來?”三牛滿臉崇拜的看著江沛,二哥說他們家酒館的菜餚格調不夠高,提不起價來,心思轉到挖人上面。
“到府城裡幾家口碑好的酒樓裡搓上幾頓,你們腦子裡自然會多不少東西?”
挖廚子?哪家有名氣的酒樓背後沒和官員牽涉些關係,挖別家的廚子不是斷人家的財路嗎,況且可能你給的工錢還不一定有別人的多,江沛告誡他好好做自己的生意,別把心思放到不該放的方面。
…………
“阿爹,今日夫子帶我們到銘嶽書院聽學了,書院的夫子們博識,兒子愚鈍有些學問沒能領悟。”
三牛帶著團團走後,江沛正要執筆想幾個寓意好的菜名,淘淘走進來從小書簍裡拿起書本要溫書,同平時一樣,和他聊幾句學堂裡的事。
“不妨事,等你進了銘嶽書院自會知曉夫子講的是什麼。”八歲不到的孩子,能聽懂那些老學究講的文章才怪,何況他們當前講學的主要物件還是應試的舉人。
擔心他小小年紀因好勝心作祟壓力太大,忙把毛筆放在硯臺上,伸手把兒子拉到近前,慈愛的摸摸著他的頭,最後把手掌放在他肩膀上道
“做學問要循序漸進,不能心急,阿爹阿孃想你功課好,但並不強求你事事比學長師弟出色,要做做力所能及之事。”
看著兒子擰著眉頭,微微低首沉默不語,復又快速的眨巴幾下眼睛,凝望著江沛點點頭,也不知道是否真的理解他的意思。
心裡存著讓李明睿幫忙題字的事,江沛便瞅著他稍空閒的時候腆著臉,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李明睿對這個下屬甚為滿意,瞧見他桌子上已備好筆墨紙硯,沒有推辭,稍微沉氣醞釀片刻,執筆一揮,“十里香”三個遒勁有力的大字出現宣紙上。
看著那力透紙背的字型,江沛情不自禁的讚一聲好,可上司對自己的要求太高,連寫幾張後才滿意的頷了頷首,而後拿出私章蘸了印泥,蓋在大字的底右下角。
“何時開張,別太招人眼,朝中御史可不是吃閒飯的,小打小鬧就成了。”
人紅是非多,江沛已在朝中官員心中掛了號,李明睿擔心他初涉官場,行事沒個分寸,被御史抓住小辮子彈劾一番,即使聖上和太子心中偏護,可當著群臣的面,總得做個樣子懲罰一下。
再輕的處罰也是罰俸祿,戶部官員最會算賬,沒了俸祿那不是白辛苦了嗎。
“大人放心,這酒館是家弟名下的,咱戶部近日辛苦勞累,下官請同僚吃個飯,難不成還觸犯了商朝律法。”如果這樣,管的也太寬了,他們自己沒下過館子?
李明睿點點頭,自己當然是愛護著下屬的,只不過新朝初立,各部官員都雄心勃勃的立志幹一番成就,向朝廷表功,那些言官當然也想在皇帝面前刷存在感的。
緊趕慢趕,江記十里香終於開門營業,只不過為了儘早開業,沒趕上江沛休沐。
該交代的他都已囑咐清楚,朝中大臣為家弟的酒樓告假,還未有此先例,自家酒館算上這次已開業了三次,三牛和大山早已熟知流程,無須過多擔心。
江沛提前把邀請的帖子送給同僚,在他們休沐的午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