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該說了吧?”
陸湛終於從那酒杯上移開目光,見沈晚這幅樣子不由一頓,幾乎用了全部的定力才勉強穩住了語氣:“方才我剛一出門就遇到沈川了,岳父讓他趕來送女兒紅,我就讓他去代為招待賓客了……說起來,這酒怎麼會這麼酸?”
他說話的時候,沈晚就乖乖扯著他的袖子,安靜聽著。等陸湛說完話再一低頭,才有些哭笑不得地發現,沈晚眼神都變得迷離了,明顯是醉了。
見狀,他心中倒是微微一鬆。
先前顏太醫被請來的那次,陸湛曾細細問過一些女性調養的問題,顏太醫當時說的話他記得還很清楚,說若是受過寒的最好多養一段時間,不宜過早同房。陸湛想要的是和沈晚白頭偕老,倒是也不在乎忍耐一時,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怕這件事處理不好會傷了沈晚的心。
眼下再看,反倒是他白擔心一場。
陸湛嘆了口氣,彎腰幫沈晚將鞋子拿掉,剛把人抱起來打算放到床上,就感覺沈晚在懷裡不安分地動了動。她本來扯著他袖子的手不知怎麼便成了抓著他的胳膊,另外一隻手則好似嫌有些熱一樣,扯了扯喜服的領子,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和一小段纖細漂亮的鎖。骨,嘴裡還小聲嘟囔著:“酒……我要喝酒……”
嚷嚷了兩聲,見沒人理她,沈晚微微睜開了眼睛,眼神飄了半晌才落到陸湛臉上。好一會兒,她似乎是認出了眼前的人,突然間鬆開扒著衣領的手,毫無徵兆地環到了陸湛的脖子上。
屋子裡本來就燃了銀炭,對陸湛來說本就有些燥熱了。而沈晚這迷迷糊糊間的動作更是如天雷勾動地火,令陸湛心底那點隱晦的心思如干柴烈火般熊熊燃燒起來。
但他尚有一絲理智,咬牙抬手便想把沈晚的手揪下來。偏偏小姑娘那點性子脾氣卻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