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精美,栩栩如生,加上這極品冰種翠玉,這真是一件難得的藝術珍品。
“殿下,這麼貴重,我……”林幼瑤道。
穆景瑜垂下眼,沉聲道:“本殿給的東西,都是貴重的。”
林幼瑤一窒,這本殿的自稱都出來了。
他給的都是貴重的,貴重的不是東西,而是因為東西是他給的。
林幼瑤無語,應了句:“謝謝殿下。”
只是這麼一來,林幼瑤就有些尷尬了,兩隻手都拿了東西,怎麼接呢?
穆景瑜卻是上前一步:“不要動。”他輕輕把髮簪插入林幼瑤髮髻之處,淺淺翠玉正是配她的顏色,一支蝶戀花稱得她俏麗迷人。
髮簪插好之後,穆景瑜的手狀似無意的劃過林幼瑤的耳尖,又從耳尖劃到耳廓,在到耳垂處之前,極輕的勾了一下。
穆景瑜的動作極為迅速,發生的猝不及防。林幼瑤呆了一呆,回神之後,耳朵尖尖迅速發燙起來。
林幼瑤原本並不是個愛害羞的性子。前世,她也經常跟男同事,男同學打打鬧鬧,也有幾個交好的異性朋友。她從來沒有這樣容易羞窘。但是這一世,她的耳尖特別容易發燙,動不動就熱起來。也許是因為換了一具身子的緣由,也許只是因為他。
“好了,去吧。”穆景瑜道,他的面色如往常一樣,淡淡的不辯喜怒。只是聲音帶上連他自己都未曾想到的暗啞,他清冽的眼中,也染了一層溫柔之意。
林幼瑤穩了穩心神,也不自覺放柔了聲線:“是,殿下。”
她回了自己的位子,耳朵尖尖還發著熱。
一首蒹葭,一支蝶戀花。
蒹葭蒼蒼,伊人求而不得。蝶戀花,蝶戀花,花卻不戀蝶。
這樣的婉轉含蓄,是這個男人的表達。
林幼瑤的心被敲擊著,輕輕的,一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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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幾日,林幼瑤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離開端王府之前的日子,但是似乎又和以前有些不同。
她的差事還是隻有一個,就是在書房當值,不過從書房當值結束以後,她不再是回二進處側面的丫鬟房,而是跟著穆景瑜一起施施然的進內院。
林幼瑤現在的屋子比穆景瑜的正屋更接近連線內外院的月洞門。穆景瑜和她步入內院之後,都是先到她的屋子。到了她的屋子門口,穆景瑜等她進屋之後,再離開。看上去,倒像是穆景瑜每日送她回房一般。
林幼瑤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