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燙手山芋,如今她既要就給她好了。
是以蘆荻倒是沒有拿喬,痛快的給了葭葭,見她串了跟繩子,掛在脖子上,這玉牌因顏色的關係,倒有幾分嬌俏,蘆荻覺得這個師姐也多半看上了這玉牌的顏色罷了,是以便未在意。
二人既然無事,便跟著秦雅回了誅仙台那裡。
展紅淚先看到的是葭葭,見她一露面,立刻迎了上來,氣道:“那個丫頭眼珠亂轉,一看就沒安什麼好心,偏偏顧朗還同意她跟著你出來,當真是氣……”
話至一半,展紅淚便噤了聲,神色古怪的看了會兒她身後的蘆荻,再看了會兒葭葭,當下閉口不言。
葭葭行至原先的位置坐了下來,低頭看向這塊玉牌,但見之上刻著數朵祥雲,並無數字標號之類的事物。這樣的身份玉牌,葭葭玩味的勾了勾唇角,即使拿出來,不認得的人也只當是女兒家的裝飾品呢。
葭葭脫了外頭的灰色長袍,反手給自己換上了一件青色的外袍,而後轉頭看向蘆荻,一本正經的訓道:“好歹也是個女子,灰頭土臉的作甚?”
蘆荻撇了撇嘴,捏了個淨水咒,梳洗了一番。
展紅淚正目光緊緊的盯著誅仙台,是以一時間倒也不曾注意她二人的舉動,待得精彩之處,展紅淚連連拍手叫好,喜極的回過頭去:“哎,葭葭,你看那人,咦?”
這一回頭,展紅淚對上了端坐在那裡的蘆荻與葭葭愣了一愣,蘆荻本就是照著葭葭的模子成長起來的,不僅容貌有幾分相似,就是外在的神態,若是不說話,也有幾分類似葭葭。當然,熟悉她們的人,比如她展紅淚就絕對不會搞錯。
只是方才她二人回來,一個灰袍一個青衫,葭葭形容乾淨整潔,而蘆荻面上卻青一塊紫一塊的,根本讓人看不出先前的半點類似。可說天差地別的兩人。
可如今,展紅淚猛地一回頭,乍見二人端坐在那裡,同樣是青色長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