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部分(3 / 4)

,照樣要變著法兒整我們一頓!哼,等回去再找你算驚嚇之帳!

許都武將們憤憤不平地瞪著信,心裡各自琢磨著回去以後到慶功宴上該怎麼報復下郭嘉呢。而他們琢磨的報復事件的主角,這會兒在許都似乎也不太舒坦。

估計是將領們怨氣太重,就在他們各種腹誹的時候,郭嘉他們家居然又迎來了那位曾經鬧騰的許都雞飛狗跳,把曹操氣的七竅生煙地老道士:左慈,左元放!

左慈這次來破天荒是走正門穩穩當當步入的,只是他走過以後,軍師祭酒府守門的侍衛統統東倒西歪,昏做一團了。而等他步入廳裡,見到蔡嫵,問蔡嫵要吃食的時候,左慈身後已經倒下數不清地下人奴婢了。

蔡嫵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老神棍,眼睛眨了眨,確認這是活物,是真的以後,豁然起身,抓著左慈就往外走:“你怎麼現在來許都了?你不知道許都對你通緝著呢?”

左慈眨眨眼,捋著鬍子老神在在點頭:“老道兒當然知道。可曹操那老小子不是不在許都嗎?我待你府裡,誰還敢把我抓了去不成?”

蔡嫵噎了噎,等著左慈氣咻咻地斥道:“那你也不能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來。你鬧出這麼大動靜,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睛的下人貪圖錢財,偷偷到典軍校尉營把你告發了怎麼辦?”

左慈無所謂地擺擺手:“告發就告發吧。雖他們告去。反正他們又抓不著老道兒。”

“你……”

“哎呀,媚丫頭,你才多大?怎麼囉裡囉嗦的?有酒嗎?老道兒想喝你釀的酒了。”

蔡嫵狠瞪了他一眼,剛想回他一句:“沒有!什麼都沒有!”就聽左慈聲音忽然低沉下去:“老夫要祭奠個故人,有的話,拿出來吧。最好是葡萄釀。你親手釀的。”

蔡嫵眨了眨眼,看著這樣的左慈有些擔憂:“哎,你沒事兒吧?”

左慈揮揮手,袖子一甩:“你不給,我可自己去酒窖取了。”說完左慈就很門兒清地出門往酒窖方向走。蔡嫵也顧不上其他,跟在他身後顛顛兒地也往酒窖趕:她倒不是怕左慈拿酒喝酒,哪怕左慈真的把一窖藏的東西都糟蹋了,她也不算心疼,最多到時候被郭嘉說兩句敗家。她主要覺得今天左慈狀態不太對頭,他居然抽風沒那麼明顯了,也沒有剛來即怪腔怪調地叫郭滎,更是讓人擔憂地說了句祭奠故人。

蔡嫵現在還不知道他要祭奠的這位是誰,但她隱隱覺得可能他說的這個,她認識,說不定還有交情。

果然,等到了酒窖以後,左慈一矮身子進了小門,不一會抱著一罈葡萄釀出來,他身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躲酒窖裡的郭嘉隨著他的動作也跟著走出小門。只是他眼睛卻直勾勾停留在左慈臂彎那壇酒上,完全無視了蔡嫵那刀子一樣刮在他身上的目光。

左老道直接無視掉瞪人和被瞪的兩人,一把拍開封口,酒罈一傾,“嘩嘩”地美酒隨著流到地上,看的郭嘉肉疼心疼。

左慈全然沒有注意,蔡嫵更是被他舉止搞的一懵。然後她就聽他以一種少見的正經語氣說道:“你也算求仁得仁。於老道兒,一路好走

177、孫策亡許都弔喪

蔡嫵聞聽後傻眼地愣在原地,看著左慈滿臉的不敢相信:于吉……死了?怎麼會?那個道骨仙風,滿懷悲憫的老頭兒……怎麼會死呢?她明明有提醒過左慈的!左慈也明明有勸過他的!他怎麼還是……

蔡嫵合上了眼睛,于吉那雙超然物外又憂鬱慈悲的眼神就這麼毫無預兆地闖入腦海:她記得他曾經幫她找過威兒的下落;記得他曾經被左慈拉到家裡,跟郭嘉大眼瞪小眼過;記得他在奕兒的抓周後曾半玩笑半認真地告訴她要收奕兒當徒弟。

仔細算來,她好像前後也就見過於吉那麼一次,可是蔡嫵想:或許有些人,真的有那種魅力,那種讓人見過就印象深刻,再難忘懷的魅力。那樣的人,或許本來就不該滯留塵世,就像郭嘉曾經斷言的那樣:這個人在方外又非方外,信天命又要搏天命,明知聚眾無數回遭權貴忌憚,卻依舊收攏信徒,任其發展。這樣一個人,矛盾又簡單,複雜又單純,實在是個讓人不好捉摸不確定因素。或許他自己也知道他這樣會有個什麼樣的結局,可還是甘願堅持為他所信仰的“宗教救世”法。

或許左慈那老神棍說的對:他這是求仁得仁,也算死得其所。只是可憐了他曾經救贖過的大把信徒:驟然失去于吉這樣導師般的心靈依託,他們又會幹出什麼事來?

蔡嫵抿著嘴,靜靜地看著左慈。她身邊的郭嘉也不在肝疼肉疼被左慈倒落的美酒。同樣跟蔡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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