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處,沉默地等著左慈下一步行動。
左慈下一步行動相當出乎兩人預料:他老人家在鮮有正經地倒完酒以後,竟然就這麼拍拍手,直起腰笑眯眯地問蔡嫵:“媚丫頭,有吃的不?”
蔡嫵差點兒一個踉蹌栽地上:這人恢復的是不是恢復的也太快了!剛才那個形容鄭重,眼含悲慼,語帶懷念地說讓于吉“一路好走”的人是他嗎?她不會看錯了吧?
蔡嫵咔吧咔吧眼睛,有些傻眼地看看衝她伸手的左慈,嚥了嚥唾沫才聲音飄忽地說:“你……要不要給於道長燒些紙錢……呃……祭奠一下?”
左慈很不解很困惑地看著蔡嫵:“燒紙錢?燒什麼紙錢?我剛才不是祭奠過了嗎?幹嘛還要再祭奠?”
蔡嫵噎了下:心話說:死了老友的那個是不是你呀?你難道不該扶碑痛哭,大醉一場嗎?你怎麼這倒了罈子酒就完事了呢?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
左慈捋了捋鬍子,像是終於意識到“蔡嫵為啥會這樣”似的點點頭,然後鄙視地看了眼蔡嫵:“萬物歸一,終期於盡。於老道兒不過比你我早一步而已,你幹嘛一副悲痛同情模樣的看著老道兒?”
蔡嫵登時就沒話說了,她滿臉悲憤地看了眼左慈,嘴角動了動才控制住自己想轉身甩他的衝動:果然指望左慈的思維“世俗化”是種比指望郭嘉腦袋正常還渺茫的奢望!她就是一俗人,她壓根兒就不該對這老神棍說什麼燒紙錢的事!
哪知左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