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緩慢地問道:“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你向嫻兒隱瞞你行蹤的事。還有,你府上外室的謠言的事。”
“沒有外室。”徐瑾很坦然地出口為自己辯解。
荀彧不置可否地點頭:“那就……解釋一下向妻子隱瞞行蹤的事?還有來去兩套衣服,過房間而不入的事吧。”
徐瑾一下子沉默了:他覺得面對這個不急不躁,不慍不怒的荀令君比面對言辭犀利,目光不善,見他時恨不得抽他兩耳光的蔡夫人要可怕的多,也難對付的多。
荀彧瞭然地笑了笑:“怎麼不說話了?是有難言之隱?”
徐瑾咬著唇,良久才聲音很小很小地回答了句:“我不想……她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怕……她會害怕。”
荀彧眸光一閃,口吻裡已經帶上了一絲無奈地輕笑:“還有呢?”
“我……”徐瑾把腦袋低的更厲害,垂眸看著自己的手掌,聲音有些飄忽:“從那些個地方出來,剛做過那麼損陰喪德遭天譴的事。再進她房間的話,我會怕……自己身上的味道……會汙了她。”
荀彧聞言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手指了指徐瑾,最後還是什麼責備的話也沒說。只是語重心長道:“子佩,這是你的家事。我本不該干涉。但是你得明白,嫻兒她從嫁給你那一刻起,就已經是要與你共度一生的妻子了。你的苦楚她會與你分擔,你的榮耀她會與你共享。你得學會相信她,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