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中。
我必須在這一切開始之前,把這個賬號徹底掌握在手中。
我,“海因裡希·巴赫先生,無論這個賬號的所有者是誰,但是,現在,我是你的客戶。好了,我們不要再浪費時間,我已經告訴您賬號,並且出示了印信,我想拿到這個黃金戒指守護的東西。先生,這也是您的職責所在。”
海因裡希·巴赫這座古老的鐘表一樣的男人知道什麼是’職責’。
“好的,如您所願。”
海因裡希·巴赫帶我到了一個房間,這裡有一個密碼門,前面是一臺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怪異樣式的電腦,他帶我這裡就自己離開。
我在電腦上輸入了一串賬號,同時,輸入密碼。
所有人都以為這個密碼是類似斐波那契數列之類的複雜的密碼,其實不是,這個密碼異常簡單,就是(0、2、4、8、12、18、24),傳統的大衍數列,來自《乾坤譜》中對易傳“大衍之數五十”的推論。
電腦螢幕光芒閃爍,冷靜了5秒鐘之後,密碼門開啟。
我走進一個電梯,這個電梯只能停止到授權我可以停止的地方。門開啟,這是一道走廊,同時開啟一個門,門後是屋子一般的儲存室,裡面原本放著一些黃金,現在,已經被清空了,如我想象的一樣。
我從這裡出來,沿著走廊穿行而過,同時,在第二道門外止住腳步。
這裡與前面很像,只不過,比起阿里巴巴樣式的寶藏,這裡更像是英國的argos,按照目錄選擇商品。
我按照電腦螢幕上顯示的圖案,點取了一個圖示,這個代表著我將要自己親自進入儲藏室,同時,螢幕上出現了第二組賬號與密碼。
這個賬號與密碼從來沒有向外人展現,甚至就我自己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些,但是,這些秘密卻讓我開啟了第二道門。我進入這道門,同時進入到整個蘇黎世銀行金庫中最深層。
這個賬號設定5層密碼。
黃金戒指,大衍數列,第二道賬號,第二道密碼,而至關重要的最後一層,則是使用最先進的影象動態識別技術與古老的簽字相結合的密碼。
勳世奉說對了,最後一層密碼,除了蘇離親自來到這裡,其他的,沒有人可以開啟。
巨大的電腦螢幕上出現了空白的方框,這是簽字的區域。
我用手指在上面寫下一句話,這是當年留在蘇黎世銀行的密碼。
這個系統可以識別我下筆的力度,我寫字時候的習慣,我的筆跡,同時,還如同很多古老的銀行那樣,系統同樣可以識別我寫的語句是否與當時我留在這裡的簽字底板一模一樣。
一個24個字,一行字,幾句古詞。
我寫完,螢幕開始識別,開始閃爍,開始在計算機強大的資料庫中搜尋對應的底版,藍色螢幕散發著陰冷的光芒。
我安靜的看著它,冷靜等待著。
原本以為這個時候我一定思緒萬千,但是遺憾的是,此時我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看著計算機在執行,冷酷,毫無人性的沿著早已經設定好的程式一路run下來。
計算機已經識別完畢。
巨大的螢幕上顯現出一行英文字,全部大寫:——match!
……
你的意思是,除非蘇離本人親自到現場,否則,其他任何人都無法開啟最後一道密碼系統。
是的,少爺。
……
然而,這個’match’同時又轉瞬即逝,我寫的字凝結在螢幕上。
彰顯著這個存在蘇黎世的古老的賬號被成功開始,同時,也彰顯出我真實的身份,再也無法遮擋。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這是一首詞,同時也是我同勳世奉在渡蜜月的時候,他在蒙特卡洛問我的一首詞我告訴他,這是清代詞人納蘭性德的一首詞,詞牌名是《畫堂春》。
我進入這個房間。
裡面是真空隔間,為了儲存字畫,隔間裡面的氧氣濃度非常低,在無人開啟的時候它甚至是真空的,那裡同我站的地方間隔著防彈玻璃層,保護著’沉沒的寶藏’,蘇家歷代留下的珍藏。
我從金庫上來,經理海因裡希·巴赫正等在一旁。
“小姐,您的委託保管金已經全部繳清,您賬號的託管狀態已經改變,現在,這個古老的賬號正式成為您的私人賬號,金庫中的藏品您隨時可以取走。很榮幸,您的家族與您信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