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再到他們表演出來的角色的特點,都需要一點一點摸透,同時,我還開啟電腦,上網搜尋了一些關於這些人在綜藝節目當中的表現,那些畢竟是現場版本的,是活生生的,可以幫助我很好的瞭解藝人的真實的性格。
我做好一本厚厚的筆記之後,發現眼睛痠疼,終於從螢幕前面抬頭的時候,看了一下牆壁上掛著的圓盤表,4點17分。
誒。
幾乎又是一個通宵。
盛夏,
這裡天氣不好,即使馬上要到清晨,也很難看到紐約那種黃金色的黎明。
我記得看到一個電影,從曼哈頓的帝國大廈的頂樓看上東區,遠處一片海,哈德遜河緩緩東流,陽光直照,街道里面全是奔跑的人群還有擁擠的車輛,從新澤西通勤過來的車隊堵在荷蘭隧道里面,一片‘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的繁榮景象。
玻璃壺中的咖啡已經被我喝乾。
我從椅子上起身,端著杯子推開門,——有人!
一個年輕的男人,沉默,像靜謐的湖水。
他就坐在我們工作室外面的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沙發旁邊的牆壁上貼著一站細小的燈,亮著,一團小小的光霧照在他手中的書頁上。
他手中是一本中文版的《左傳》,這是目前市場是通行的白話本,古文旁邊全部帶著詳細的註釋。
可是,以他目前的中文閱讀能力來說,仔細閱讀依然十分費力。他似乎坐在這裡很久了,才翻過不厚的內容。
我驚訝,“Arthur,你怎麼來了?”
“我等你。”
勳世奉的目光從書頁中抬起來,從陰影中可以看到他的目光很平靜,卻,……,並不十分平和,似乎是安寧的深水,如鏡子一樣的表面下也許是激流,也許什麼也沒有。
我,“可是,我可能還需要工作很長時間。”
“嗯。”
勳世奉微微點了一下頭,目光又垂下,繼續看書。
他的手指翻動了一下書頁,——《戰國策魏策四》,下面一個黑體字的標題就是‘唐雎不辱使命’。
我走過去,“你是在找‘天子一怒,流血漂櫓’這句話嗎,其實在這裡,這句話是這樣的,秦王說,……”
他抬手,在我的發頂摸了一下,我湊上去,想要親他,他沒有主動,只是這樣安靜的看著我,直到我自己感覺嘴唇上的觸感不對勁,才想到自己臉蛋子上還帖子一張白色無紡布的面膜,趕緊揭下,頓時清爽N多。
我把杯子放在一旁,直接坐到他的腿上。
“Darling,既然來了,怎麼不告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