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歧視寡婦,寡婦再嫁比那些被玷汙的女子還要更容易些。
雲夕只覺得可笑,明明那些女子受害最大,偏偏還得承受世人的詆譭和異樣的目光。想到這裡,雲夕的心情就越發不爽了。
白陣被直接拖了下去,各種刑罰都用在他身上,讓他很快就進氣多出氣少。
雲夕也順順利利地拿到了一張的供詞。從白陣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狀況來看,他應該招供的都是是實話。
白陣這一年來禍害的女子,單單他有印象的便有十五個,其他沒有印象的就不知道有多少。其中還有幾個姑娘在恢復意識了以後當場就自縊了。
從白陣還將情節寫成小黃書來看,這人本質上便是一個爛到極點的人,而且頗有點表演型人格的症狀。所以他在對目標下手之後,多少都會將事情記錄下來。
雲夕便令人去白陣的住所好好地搜尋一遍,最後成功找到了那本的小冊子,還有一些女子的貼身衣物。
立秋找到這些東西后,便直接將這藏汙納垢的住所給一把火燒了個乾淨。雲夕則令白衣教的人去尋找冊子上的受害者,看看有沒有能夠幫助的人。
她知道自己無法一口氣改變這個世道,但至少她能夠幫助一些苦命女子。說起來,白陣之所以會成為採花賊,也是有一遭的往事。從那小冊子上記載的來看,他原本也是富貴人家的弟子,有個門當戶對的美貌未婚夫。後來他家生意上出了事故,家境中落。未婚妻便同他退親,還攀附上了權貴,成為官宦夫人。他父母也被這事氣得得了病,鬱鬱而終。白陣從此便恨上了那些美貌的富家小姐。他流落江湖後,有了奇遇,習得了上等的輕功。之後便開始了他的採花賊人生。
雲夕卻無法同情他,心中越發痛恨他。他的未婚妻對不起他,可是其他的女子同他素昧平生,根本沒有對不起他,卻白白多了這一場的禍事。
程洲知道她將白陣找到以後,便想要一劍將他捅死。
雲夕卻攔住了他,嘴角勾了勾,“這麼簡單就讓他死的話,那豈不是白白便宜了他?”
程洲看著溫柔淺笑,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柔和光芒的雲夕,不知為何,在六月的大熱天中,忍不住打了個顫抖。
他咳嗽了一聲,問道:“雲夕姐姐打算怎麼做?”
雲夕輕輕笑了笑,說道:“雲瑤已經廢了他的丹田,還給他餵了一些讓他身體虛弱的藥。我打算讓他好好養一下身子,然後送到南風館那邊。”
程洲也不是剛下山的青澀小男孩,南風館的名聲他還是知道的。
他臉忽的比猴屁股還紅,說道:“那就交給姐姐了。”
然後一溜煙就跑走了,雲夕一抬頭就看不見他的人了。她有些好笑地同銀丹道:“這程洲的性子怎麼還是這般靦腆害羞。”
然後叮囑銀丹好好照顧那白陣。
於是接下來的白陣不僅被餵了好藥,銀丹等人還十分奢侈地給他用上了千鶴膏和各種精油麵膏,讓他的面板光滑白皙。
最後才將灌了啞藥的白陣給送進南風館,只接待例如乞丐一類的客人,讓他也設身處地地體驗了一把被強迫的滋味。對那些乞丐而言,能有機會爽一把,物件還細皮嫩肉的,已經是美夢一場了,男的女的根本不在乎。
白陣簡直生不如死,恨不得直接咬舌自盡。只可惜他每天都被灌了藥,想自殺都沒這個力氣,只能繼續這般苟延殘喘地活在地獄之中。
雲夕並沒有要讓他解脫的意思,他還是繼續活著,用這種法子為他的罪行付出代價吧。
不過白陣也因此在京城中聞名了一把。大街小巷都流傳著他的名字,說他有同乞丐歡好的怪癖。
雲夕在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後,便將這事給擱下了。
今年的夏天比往常還要熱上一些,雲夕室內都放了好幾個冰塊。原本她打算夏天就種植那冰花的,只是天氣太過炎熱,現在種植的話,太過消耗冰塊,雲夕還是決定等秋天再來好了。
珠珠同樣怕熱,每天都嚷著要玩水。雲夕索性教珠珠游泳,她還用牛皮做了一個游泳圈。珠珠學習能力十分不錯,學沒幾天,便已經學得像模像樣的。每天在小池塘中玩水,像是一隻歡快的小鴨子一樣。
小布丁看了後十分眼饞,也嚷著要玩水。小布丁現在也一歲多了,說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他五官綜合了雲夕和雲深的優點,那叫一個秀氣。應該說他們家的孩子基因都很不錯。
只是小布丁年紀太小了,雲夕怎麼可能放心讓他開始學游泳,最多也就是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