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臉盆中玩一下而已。
她放下了其他的俗事,每日同雲深呆在家裡守著孝,頗有歲月靜好的味道。
雲深更是親自給珠珠和小布丁開蒙,一家子怡然自得地過著自己清靜的小日子。
他們這邊清靜得要命,外面陸翊染又鬧下了一個大新聞。
程洲離開京城後,陸翊染便以追求他的名義跟著離開了。
大家紛紛表示,陸翊染這絕對是遇到了真愛,先前他再喜歡蘇幕遮,也沒有跟著蘇幕遮一起走。連帶著程洲都成為了名人。
程洲入京城後先到雲府,後來又住在杜家。雲夕和雲深閉門不出,加上又在守孝,他們的身份擺在那邊,大家也不能登門詢問,只能轉而去問杜周氏了。
杜周氏自然只說程洲的好,說他相貌俊,人品好。各種不要錢的好話不斷往他身上丟。
弄得大家對他越發好奇了。
再加上程洲這些年在江湖上也闖蕩出了名聲,惹得一些女子芳心暗許。聽到陸翊染追求程洲的事後,不知道多少人摔碎了一地的芳心。畢竟陸翊染相貌和家世擺在那邊,在大家眼中,她出手哪裡有落空的道理。
雲夕也沒想到這陣勢也鬧得那般大,就連戴燕翎都一臉好奇地挺著肚子過來問她這事。
雲夕也不好拉翊染的後腿,只是說道:“他們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有這一回事,也不算什麼。”
有了她這個好友的“供詞”,大家對這件事便越發信服了。
陸翊染這趟外出生子,還真選了個山清水秀又偏僻的地方。而且雲夕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說動了程洲,竟是將程洲僱作了保鏢,守著她直到孩子出世。
若不是雲夕每隔一個月便能收到她的來信,還真有些放心不下。
只是她沒料到,這一波流言連在北魏的蘇幕遮都知道了。
當蘇幕遮上門的時候,雲夕其實挺想將他趕出去的。只是她也清楚蘇幕遮的性子,她若是真不讓他進門,他還真有可能會在外面站到天荒地老,為了避免他們家再一次成為頭條新聞,雲夕只能咬牙讓他進來了。
只是她的態度頗為冷淡,“你來做什麼?”作為護短的人,雲夕一直都站在好友的立場上,對蘇幕遮自然百般看不順眼。
蘇幕遮的眼眶下是淡淡的青色,即使一身的風塵僕僕,也遮掩不住他整個人那灼燒人的俊美相貌,反而因為這些許的滄桑多了幾分的魅力,如同那埋在地下的美酒一樣,醞釀著醉人的氣息。
“她在哪裡?”他淡淡問道。
雲夕怔了怔,旋即勾起了完美無缺的淺笑,“我哪裡知道他們去哪裡了?”
她這話透露了一個資訊,那就是程洲和陸翊染果真是在一起的。
蘇幕遮的眼神深邃了幾分,任誰都可以感受到從他身上源源不斷冒出的怒火,“她或許會隱瞞別人,但肯定不會隱瞞你。”
雲夕輕笑一聲,問道:“請問你是以什麼樣的立場來問她的下落的?”
是的,陸翊染隱瞞了其他人,卻不曾隱瞞過她。或許是因為雲夕不會同其他人一樣反對好友那些可謂是驚天駭俗的行為。換別人知道翊染未婚先孕,肯定是讓她將孩子打掉再說。
雲夕則不然,只要翊染做好了心理準備,在不會傷害到別人的前提下,無論她做出什麼選擇都是她的自由。儘管她穿越到這世界已經好多年了,但骨子中終究保留著一些前世薰陶的三觀和底線。
她見蘇幕遮不高興,嘴角的笑意反而加深了,笑容再溫柔甜美不過了,“我就等著明年喝翊染的喜酒了。”
蘇幕遮冷冷的目光直接落在她身上,顯然在他眼中,雲夕便是給程洲和陸翊染牽紅線的人。
他慢慢道:“程少俠為江湖兒女,身份同翊染終究不太般配。”
雲夕反唇相譏,“翊染若是看重身份地位的話,當時也就不會同你成親了。”
那時候的蘇幕遮身份只是個小倌,在世人眼中連拿來做面首都不夠資格的。不過雲夕回想起那事,多少也琢磨出味道。只怕蘇幕遮當時是故意以這個身份進入京城的,說不定還有他自己的打算。只是偏偏陸翊染那天心血來潮同他過去,還將他給買了下來,壞了他的事。
她繼續道:“他們兩個一個是我視若弟弟的人,一個是我的好友,若是能在一起的話,婚禮上我定會痛飲三杯。”
雲夕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蘇幕遮的臉黑的都可以掛下一層的炭了。她看在眼中,心中反而越發的暢快。
蘇幕遮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