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孫洪冷笑道:“這上面可是你的字跡,難不成也是別人寫的不成?”
許曼貞是真沒弄這所謂的巫蠱,她犯下的錯都不願承認,更別提是別人栽贓到她頭上的。她哭得梨花帶雨的,“這肯定是有人故意模仿我的字跡寫的。”
孫洪實在懶得同她廢話,說道:“將許二小姐一起押下去,好好調查這件事。”
許夫人下意識地拉住許曼貞,怒道:“大人,這不是我女兒做的,怎麼能夠直接給她定罪?”
巫蠱厭勝一向是最為世人所避諱的,倘若女兒同這牽扯上關係,保不齊還會牽連到宮裡的娘娘。
孫洪冷冷道:“證據都在這裡呢,不是她做的,難不成還有其他人?”
許夫人道:“那也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家貞兒的。”
孫洪道:“既然如此,那麼許夫人便好好調查一下是誰陷害令嬡。”
然後示意讓人先把許曼貞押下去再說。
許曼貞上一刻還將事情推到小文頭上,下一秒便得同小文作伴了。畢竟整個許家都知道小文目不識丁,總不可能還是她模仿許曼貞的字跡寫的。
許曼貞被關押在牢房之中,咬牙切齒的,心中只能祈禱著她娘能夠找到證據將她救出來。
“倘若讓我知道是誰陷害我的……”她看著這狹窄昏暗的牢房,心中充滿了恨意。
小文看著她氣的扭曲了的表情,垂下頭低頭不語。
……
“咦,別人生孩子後基本都是十分憔悴的樣子,你看上去怎麼面板反而更好了?”陸翊染興致勃勃地登門看雲夕。今天晚上便是珠珠的洗三禮,陸翊染只不過是比別人提早過來罷了。
她上門後,還帶了不少的禮物過來,美其名曰還留給珠珠將來當嫁妝。雲夕也見過了,那每一樣的確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雲夕摸了摸自己的臉,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個我也不知道。”
她生下孩子後,的確也感覺自己的面板似乎更上一層樓。吹彈可破,不需要抹上胭脂水粉,也能擁有令人心折的嬌豔氣色。
“不過你同那許曼貞的恩怨怎麼來的?她怎麼如此恨你,又是收買產婆,又是給你下咒?”
雲夕將許曼貞先前懇求她的事情同她說了,“她若是喜歡文晏回,大大方方去追求我也不說什麼。偏偏將主意打到我這邊,維持她矜持的形象,我就不願意了。”
陸翊染聽了這事,冷笑道:“虧得先前梅嬪在宮裡哭訴自己妹妹被調戲,說許曼貞是如何冰清玉潔矜持端莊的女子,她也說得出口呢。倘若那時候調戲她的不是溫嬪的孃家侄子,而是文晏回,只怕她就半推半就了。”
雲夕不隱瞞陸翊染這件事,一方面是因為陸翊染同她關係匪淺,還是珠珠的乾孃,另一方面便是藉著陸翊染的口,讓京城的人知道她和許曼貞所謂的恩怨,也省得一些人編排起她。
陸翊染冷笑道:“再說了,練先生要不要將那機會讓給別人,也是她自己的選擇。許曼貞當初既然許下那樣的承諾,無論跳舞的物件是誰,她都該做好心理準備才是。”
結果許曼貞沒能借這個機會勾搭上文晏回,便將怒氣轉移到雲夕身上,不要臉到了極點。
雲夕看陸翊染比她還氣憤的樣子,笑道:“好了,不說這些煩心事了。你人來也就算了,怎麼還帶了這麼多的禮物?”
陸翊染振振有詞:“珠珠好歹喊我一聲乾孃,她的洗三我怎麼能夠一點表示都沒有。”
雲夕嚴重懷疑,等珠珠滿月的時候,陸翊染估計又要送不少禮物過來。
“對了,珠珠的大名,你們兩個可想好了?”
雲夕搖搖頭,說道:“先前明明想好了不少名字,結果雲深現在又不滿意,每天一回來,除了抱女兒,便是鑽書房中研究哪個名字好。”
陸翊染點點頭,煞有其事道:“嗯,名字的確是馬虎不得的。”
兩人閒談了好一番後,又有其他人上門,陸翊染直接以珠珠的乾孃名義,出去幫雲夕招待人了,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
等陸翊染離開後,立秋才進屋,同她說了許曼貞的事情。
“沒想到那許曼芬模仿許曼貞的字跡是一把的好手,臨摹得惟妙惟肖的。就連許夫人都看不出不對勁的地方。”
“而且她也有幾分的小聰明,只用許曼貞平日使用的紙來做成紙人——而且還特地挑選了比較陳舊的紙,絲線顏料都是許曼貞屋中現成的拿來製作,所以許夫人就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