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一點點褪去,她身子甚至有些站不穩,只是卻依舊心存著最後一絲僥倖。
陸翊染笑得志得意滿,“昨日我閒著沒事去聞香樓,倒是聽說了一件的趣事。”她就算說自己逛花樓,也是坦坦蕩蕩的,一點都不以為恥。周圍人也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似乎覺得她只是逛青樓而已,已經算乖巧了。
“那老鴇啊,同我說起一件趣事。她說有個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女扮男裝跑去她們聞香樓。老鴇原本以為是哪家的小姐跑來樓裡見識一下世面。卻沒想到那位小姐,同好幾個樓裡的客人喝起了美酒,還裝作醉後毀謗雲夕。”
“說雲夕可親,命不好,說她生不出孩子,註定要失寵。”
陸翊染一句一句地將任紫晴說過的話重複了出來,任紫晴的臉色越來越白,幾乎可以和宣紙媲美了。
陸翊染先前一步,“你說,這人到底是誰呢?”
任紫晴被她氣場所攝,剛剛陸翊染說出的話語直接讓她心神大亂,她不由後退了一步,腿一軟,直接摔在了地上。她的嘴唇抖動個不停,意識到自己這回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危機。
她不是陸翊染,作為備受寵愛的公主,她就算養面首,依舊不少人前仆後繼想當她的駙馬爺。倘若她去青樓的事情傳出去,她的名節就徹底毀了,再也沒法嫁到好人家。
想到這一點,任紫晴渾身冰冷,眼淚湧了出來。不同於先前的裝哭,現在的她是真心實意想哭。
陸翊染道:“不過我還真佩服你的膽子啊,就帶著兩個丫鬟,也不多帶幾個護衛,居然就去了那青樓,還同一群男子喝酒。嘖嘖,我第一次進青樓都沒你膽量大,真的。”
陸翊染這話一丟出來,眾人譁然。
大家沒想到任紫晴居然做到了這地步。所有人都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她。這是腦子進水了吧?居然為了陷害人,將自己的名節都搭進去。
任紫晴有氣無力地反駁,“沒有這回事,你血口噴人。”
陸翊染道:“看來你還真是不進棺材不掉淚啊。”
她眉頭微微皺起,“那老鴇可真慢,到現在都還沒來。”
雲夕看了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