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輛馬車剛剛在門前停下,原先說話的聲音便都停了下來。

自從陸步巍去後,陸家雖然算不上緊閉大門卻也未再待過客,更遑論這麼多人出門一道參加宴會了,因此乍然瞧見他們這一行,眾人免不得有些吃驚。只是這靜謐也未持續多久,很快便有人指著一處說道:“那位,難不成就是榮國公的長子?”

眾人耳聽著這話皆循聲看去。

他們眼瞧著馬車前頭的幾位少年郎,其中兩位是陸家二房的兩位少爺,他們自是是識得的…而位於中間的那個玄衣少年,眾人以前卻從未見過。

陸家總共也就四位少爺,除了二房這兩位,三房的那位尚還年幼,那麼這位玄衣少年的身份自然只有一個可能——便是陸步巍的長子。

自從當日陸家傳出這樣的事後,眾人就一直很想瞧一瞧這位陸步巍的長子究竟是副什麼模樣?雖然前頭聽說他過了楊先生的考問入了楊家族學,可能窺得他廬山真面目的卻也沒有多少人…而如今眾人看著他坐在馬上,雖然沒有陸步巍當年的威嚴氣勢,卻也自有一股貴氣風流,倒是也不似坊間傳言的那般不堪。

陸起淮察覺到了眾人看過來的眼神也未曾說話,甚至連面上的神色也沒有絲毫變化,在眾人的注視下,他翻身下馬朝頭一輛馬車走去。

等走到馬車那處的時候,他才朝裡頭恭聲說道:“母親,到了。”

眾人聞言便也跟著一道朝那輛馬車看去,當日榮國公去後,這位榮國公夫人便也跟著一併暈了過去,聽說在那床上足足躺了大半個月才醒過來…他們這些士族圈子說大也不大,來來回回也就這麼些人,所說的八卦自然也就這些。

榮國公夫人和榮國公夫妻恩愛,臨來卻出了這樣的事,還平白得了這麼一個差不了多少年歲的兒子,雖說這陸家關著門瞧不見,可憑藉他們對這位榮國公夫人的認知,她可不是個能忍事的主。

就在眾人的猜測中,那馬車的布簾終於被人掀了起來,首先走下來的是一個身穿綠色比甲的丫鬟,而後是一隻手從馬車裡頭伸了出來。

此時日頭正好,那手柔弱無骨得在這日頭的照射下恍如白玉一般精美,周遭所有人都安安靜靜得看著那輛馬車,誰也不曾說話。

而就在這一片靜謐的氣氛下——

沈唯把手搭在墨棋的胳膊上,而後便彎腰從裡頭走了出來,她自然也察覺到了眾人看過來的視線,這幾十雙眼睛有男有女,沒個避諱得打量其實讓人很不舒服。不過沈唯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注視,當年在公司千餘人面前,她都能面色自若的說話,更何況是面對這麼些人?她的眉目平靜,容色如常,由墨棋扶著穩穩得踩過腳踏走下馬車,動作也沒有絲毫慌亂。

等到陸覓知也由人扶著走了下來——

沈唯便牽了人的手與陸起淮淡淡說道:“好了,我們走。”

陸起淮聞言自是恭聲應了。

王氏等人也已下了馬車,此時他們這一行人便往前走去,原先圍繞在外頭的眾人見他們過來自是紛紛讓開了路,霍家的門房也終於能夠迎了過來…他看著沈唯一行人先是恭恭敬敬打了一禮,而後便恭聲與沈唯說道:“您來了,長公主先前還遣人過來問您可曾來了。”

他這話說完是又彎著腰讓開了路,跟著是又一句:“快請進。”

沈唯耳聽著這番話也未曾說道什麼,她只是朝人點了點頭,而後便牽著陸覓知的手繼續往裡頭走去。

身後的眾人卻是等他們離開後才說起話來,他們看著沈唯這一行離去的身影,所說的話左右也不過是這個意思“原本還以為這位榮國公夫人定是容不得這位長子,倒是未曾想到兩人竟是半點嫌隙也沒有。”

沈唯這一路也未曾說話,等到走到前院垂花門的時候,她才停了步子朝陸起淮看去…大族會宴以男女而分內外兩院。

今日男子皆在外院由霍龍亭接待,而女子便在內院由趙紈接待,雖然知曉憑藉陸起淮的本事決計不可能受到什麼委屈,可她這心中總歸還是有幾分擔心。

這說到底還是陸起淮頭一回參加這樣的會宴。

何況書中可沒有這一段劇情…

陸起淮察覺到沈唯看過來的眼神便也跟著一道止了步子,他的面上仍舊掛著溫和的笑容,口中是溫聲一句:“您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何況——”他這話說完是朝身後的陸起宣兩兄弟看去,跟著是又柔了嗓音說道:“何況還有兩位堂弟陪著我呢。”

沈唯聞言便朝陸起宣兩人看去,一個心思深沉、口蜜腹劍,一個行事說話不經過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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