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楚輕重,不會與他多做往來的!”
怪不得梁王會含怒而走,只瞧這丫頭這般盛氣凌人的架勢就知道她是沒給對方好臉。
在老夫人的眼裡,展培都已經被關起來了生死未卜,展歡顏她平時就算是再傲氣,這個時候也該是放低了身份,替他去籌謀著消災的,現在倒好,這個丫頭居然還將人給氣走了。
“什麼仇人?”老夫人怒道,漲的臉色通紅,幾乎是痛心疾首的拍著桌子,“你這個丫頭,真是太不省事了。”
“我怎的就不省事了?”展歡顏反問,一臉茫然。
“你父親還在獄中,吉凶未卜,你就不能收斂一下脾氣,多順著梁王殿下一點,也要替你父親疏通求情。”老夫人道,直言不諱。
“父親犯的是國法,顏兒不過一介深宅女子,祖母要我如何替他疏通求情?”展歡顏不以為然,面色平靜的看著她,“祖母這樣的事,莫說孫女不懂,我就算是通曉其中道理,也是萬萬不敢隨便議論的。”
“你——”老夫人的話又再被她頂在胸口撒不出來,漲的滿臉通紅。
她到底也是幾十歲的人了,又自恃有輩分在那裡放著,有些話雖然是覺得彼此都心知肚明,卻也是羞於啟齒的。
展歡顏當然知道她的意思,也只是佯裝不懂罷了。
老夫人被她這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氣的不輕,想要開口說什麼,終還是有所顧慮,先是一揮手示意素雨把一眾下人先帶出去,她身邊只留了周媽媽一個心腹。
墨雪和藍湄自然也在她清場的範圍之內,可是兩個丫頭卻是誰也不曾真的將她看在眼裡,都是冷木樁子一樣杵在那裡,沒得展歡顏的吩咐就一動不動。
老夫人看著這主僕三人,越發是覺得心裡這口氣喘的不順暢。
但是這個時候,整個侯府的存亡都拿捏在別人的手裡,她也沒有那個資本與展歡顏置氣,轉身往椅子上一取過茶盞灌了自己一口濃茶順氣,仍是滿面怒容的看著展歡顏道,“我的意思你不是不明白,梁王殿下他一早就是對你有心,早前你不樂意,我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由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