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幫我頂一下啊。”
玲瓏一副大姐模樣,點頭應了。
翡翠從正門離開後,腳下加速,從花園側面又溜到了屋後窗臺下。
她屏息凝神,就聽屋中一直沒人說話,正納悶呢,就聽杜氏聲音陰冷地說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而那田德才此時也不裝可憐了,奸笑道:“夫人如今可信了?要不要我再說點,新婚夜……北苑花房……”
“閉嘴!”杜氏壓低了嗓子,帶著點瘋狂地喝到,片刻後,她大喘了幾口氣,急促問道:“你就說,你想要什麼吧!”
“我想要……”田德才非常享受這種把曾經高高在上的主子玩弄於掌心的快/感,他猥瑣地突然冒了句,“我想要夫人您……”
這話一出,窗外偷聽的翡翠差點沒驚得發出聲響來,她心中不由想到,媽呀,這田德才是什麼重口味啊,竟然……嘖嘖嘖。
杜氏顯然也被氣得惱羞成怒,低吼道:“若再胡說,我,我,我就……”
“嘿嘿,夫人別急,那事啊,就算您願意,我也下不去口啊,嘿嘿嘿。我話沒說完,我是想要夫人您把我家裡人從族長那弄出來,再把身契解了。當然了,我替您瞞下如此要命的事情,您肯定是要表示表示謝意的。所以就從您嫁妝裡,少少地分那麼五萬兩銀子給我就成了,誒嘿嘿嘿。”田德才倒沒想著杜氏真會給這麼多錢他,不過是想著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罷了。
可他等了片刻,就見杜氏面上扭曲了片刻後,突然一片平靜,接著她開口道:“要弄你們出來需要時間,錢的話,我先給你五千兩,你先用著,等你們出來了,我會把剩下的給你準備好。”
田德才被杜氏這痛快的回答給驚到了,他立刻覺得自己這是開價低了。真有點後悔,想要再多要點,可此時杜氏已經起身進裡屋去取錢了。
田德才想到,先把全家救出來,得了自由身後,再勒索杜氏豈不更方便安全?於是就安心地在屋子裡左摸摸右瞧瞧起來。
過了一會,杜氏拿著個托盤出來了。
那托盤上有一小碟點心和一個木匣子,杜氏沒有直接把木匣子遞給田德才,而是開始囑咐道:“既收了我的錢,就定要把嘴巴管好,若是我出了事,你剩下那些銀錢可再收不到了。”說罷,就撿了塊點心,有滋有味地吃了起來。
田德才此時早就膨脹起來,只覺得以前害怕的老主子不過是個軟弱無力的老婦人罷了。
此時見到杜氏在他面前拿喬,就有些煩躁起來。他站起身,走上前,一把將那木匣子抓過來。開啟一看,裡面幾十張銀票不說,下面還鋪滿了散碎銀子。
田德才把銀票一點,果然是五千兩,他已經窮了好久,如今再見到如此多錢,興奮地兩眼冒光。
一扭頭,見到那杜氏彷彿一點都不心疼般,還在香噴噴地吃那點心。
田德才的舌頭也是寡淡了許久的,本來還有點提防之心的,如今見杜氏都吃了好幾塊了,因此嘿笑了聲,也撿起一塊吃了起來。
這點心滋味香甜,田德才吃了一塊感覺就像豬八戒吃了人參果一樣,根本沒感覺,因此又抓起一塊。他沒發現,當他抓起第二塊時,杜氏眼中露出了一絲兇狠的目光。
結果,這點心一入田德才的口,他就覺得味道不對,可沒等他反應過來,那杜氏竟然撲上來,把一條帕子死死塞進了他的嘴裡。
田德才畢竟是個男子,他一驚之下,猛地發力,把杜氏摔了出去,再伸手去摳嗓子眼,卻已來不及了。順著喉管朝下,他的整個內腹都如被烈火灼燒了般,迅速被腐蝕爛掉了。
“砰”一聲,田德才跪倒在地,口中噴出了大量的鮮血,那血中還夾雜著一些碎肉樣的東西,看起來極為駭人。
杜氏此時從一旁的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見到田德才的慘狀也驚得捂住了嘴巴。
翡翠在窗外聽得不好,連忙朝外飛奔。
當孟嵐琥的人得了翡翠的通報,趕到杜氏房前時,就發現那房門已經被人從裡面拴死了。
而他們拍門時,裡面也無人回應。
蔡管家,當機立斷,命人把門硬生生劈開,眾人一進屋就驚呆了。
屋內仿若殺人現場,田德才倒在一片血泊之中,而杜氏也躺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蔡管家一面派人趕緊去稟報孟嵐琥,一面命大丫鬟玲瓏上前去檢視杜氏的生死。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爭取中午放出,最晚也會在晚上八點前放出,抱著大家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