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耳之勢逼近江慕白,往他耳邊輕輕地吹了口氣,“直接吻她。”
說完,又迅速站直。
彷彿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江慕白眸色微微深,沙啞著聲音說:“行,我記住了。”
“嘿,江忘忘,江騙騙,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見江慕白不說話,她又說:“你答應過我的,上一個空間只要我能靠自己活著出來你就告訴我,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請問江忘忘先生,我現在是不是可以知道答案了?”
他腳步一頓,側首望陸年年。
她正眨巴著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鼻樑挺翹,小巧得可愛,面板雪白細膩,像是雪一樣。
江慕白硬生生地挪開目光。
“你是個好隊友。”
“哦?我好在哪裡?說個一二三四五六七。”
她本就想調侃一下,沒想到江慕白還當真了,推推眼鏡,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見他這般,陸年年心底忍不住有了幾分期待,想知道自己在江慕白心裡到底好在了哪裡。
終於,他緩緩開口。
“一,你冷靜果斷;二,你身手不錯;三,你有勇氣;四,這些優秀品質使我不用動手;五,這些優良品質使我不用動手;六,這些優良品質使我不用動手;七,這些優良品質使我不用動手。”
陸年年:“……江懶懶,你好。”
。
陸年年和江慕白走到餐廳的時候,林獅和符瑾瑜兩人已經坐下來了。
符瑾瑜用手指輕敲桌面。
“雲怡然的死亡證明了我們無法踏足二樓,接下來我們要想辦法怎麼去二樓殺死紅隊的人。”
陸年年飛速地思考著,說:“這個空間裡肯定有什麼辦法能夠讓我們安全踏入二樓的,只是我們暫時沒發現而已。反向推論,假如沒有辦法令我們踏足二樓,要想遊戲勝利,那麼只有各自不停地自殺,但不會有人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可是要是不死人的話,我們就相當於一輩子都被困在這個空間裡。”
江慕白說:“一定有我們還沒發現的地方,昨晚的貓是我們今天的突破口,今晚就按照你說的,我們四個人集體蹲守,看看貓究竟是從哪個地方冒出來,又從哪個地方消失。”
一頓,他又說:“我們四個人,分成兩組,男女搭配。符先生,你保護林獅沒問題吧?”
符瑾瑜表示:“沒問題。”
入夜後,陸年年待在江慕白的房間裡。
兩人都在仔細傾聽著外面的動靜。
陸年年的耳朵貼在了房門上,聽了一會,視線微移,卻見江慕白在看著她。她不由一怔。此時,江慕白問她:“你和林獅相處了一晚,有發現什麼新線索嗎?”
陸年年說:“她演技是真的好。”一頓,她說:“你覺得她是主神嗎?還是符瑾瑜?紅隊那邊看起來都是認識的……”
江慕白卻說:“你發現了沒有?兩次死的都是雲怡然。”
陸年年反應過來:“常哥那邊三個人都是老手了,肯定不會犯新手錯誤。”
江慕白說:“雲怡然是一顆棋子,可見不是和姓常的他們有多熟悉,主神如果裝成一個他們不熟的人,也未嘗不可。”
陸年年說:“其實現在揣測誰是主神並沒有多大的必要,畢竟是回合制,假如有最後一回合,主神是誰就顯而易見。這麼說來,主神設定這樣的規則,等同於主神並不懼怕我們能猜到主神的身份……”
她嘖了兩聲。
“真是個自信的變態啊。”
江慕白卻笑了聲。
陸年年問:“你在笑什麼?”
江慕白說:“陸年年,你還挺可愛的。”
鮮少被人誇可愛的陸年年竟臉頰微燙,她連忙轉過頭,繼續聽外面的聲響。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一聲貓叫再次響起,這一回,不僅僅是陸年年聽到,江慕白也聽見了。
幾乎是瞬間,兩扇房門同時開啟,各自探出兩道身影。
廊道上的聲控燈“譁” 的一下齊亮。
四人互相張望,廊道上空蕩蕩的,並沒有貓的身影。
四人旋即又開始在樓層內的各個角落尋找,可惜仍舊未果。
林獅問:“有沒有可能是在海上?”
陸年年說:“不可能,你們都聽見了對不對?就在我們房間外面。窗子是封閉的……”
林獅忽然說:“為什麼我們不能把窗子打破,然後爬上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