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死你啊’的表情,面具人的那點尷尬隱藏在面具下沒有被看到,但那一瞬間的僵硬,卻出賣了他的情緒。
“你……”面具人嚥了口口水,竟是絲毫沒有發現越人歌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身後的。
他擁有面具,穿越空間自由移動還說的過去,但越人歌又是如何出現而不被發現的?
面具人看向了桑紅衣。
而桑紅衣直接別過了臉,只不過肩膀的聳動與顫抖出賣了她在偷笑的事實。
面具人雖不明白原理,但猜的也不算錯,她與越人歌有著精血的聯絡,所以只要擁有媒介,他們都可以隨時傳送到對方的身邊。
這是優勢。
“怎麼樣?”桑紅衣問道。
越人歌瞅了面具人一眼,隨即轉身看向桑紅衣道:“已經完成了。”
隨即他又指向面具人道:“這個人……?”
“暫時是一條繩上的……”
“螞蚱?”桑紅衣還沒說完,越人歌一個挑釁的眼神甩過去,面具人有些哭笑不得。
他從不知道越人歌竟然是這麼一個記仇的人。他前頭剛說他是耗子,越人歌回頭就給他弄成了螞蚱。
“我發現了一些事情。”越人歌報完仇就不理會面具人了,反倒走到桑紅衣的面前,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你見過他們?”桑紅衣一頓。
“以前見過一次。他們給我留下了非常惡劣的印象。”越人歌想起那件事,就覺得從身到心都極為不舒服。
“這麼說來……”蘇伏的臉色變了變。
他離桑紅衣這麼近,當然也聽到了越人歌的話,何況他和桑紅衣的關係越人歌很清楚,自然也就沒想著要瞞著他。
“你說,這陣盤是宇文浩埋下的?”桑紅衣將手中的陣盤擺了擺,問道。
“你不是早就猜出了他有問題?我什麼都還沒提,你就已經懷疑他了。”面具人還是點了點頭。
“這陣盤和當初在蒼穹域裡引來鬼族的陣盤是一樣的?”桑紅衣又問蘇伏道。
蘇伏也點頭,說:“不會有錯,這陣盤上的符紋很特別,至今為止,我就只在那女瘋子刻畫的陣盤上見過。別忘了,當初可不止雙玄宗,我神兵城也被她安插了人,吃了不小的虧。”
“如果海族攻城一事與溫柔有關,這兩個陣盤又是宇文浩佈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