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陷了進去,最後還欠下了高利貸。直到昨天晚上他被人逼上家門追究債,鄭清顏才曉得兒子在外面差了近八十萬的賭債,而且這個債還是以每天利滾利的方式在向上壘加。
“八十萬?”平哥眯了眯眼睛。鄭清顏這個級別這個位置的收入在省城雖然也算不錯,但是他不貪不汙不受賄,八十萬這個數目他是拿不出來的,何況鄭留白已經在他手上拿了三十萬了。平哥想了想道老鄭,八十萬不算什麼,你要是隻想把錢還了圖個清淨,我馬上就開支票給你。不過留白如果再賭下去,你又怎麼辦?我看還是想個辦法把事情解決的同時讓留白受點教訓,曉得賭博這個東西害人,以後都不要再沾了。
鄭清顏聽平哥這樣說曉得平哥已經答應了出面管事,當然是連連點頭答應,讓鄭留白戒牌,簡直就說到鄭清顏心裡去了,自己的兒子別人管,這個道理鄭清顏也不是不懂,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鄭清顏由衷道都聽你的老梅。
讓鄭清顏在花園裡坐著等一下,進別墅把廖哥和沈為都叫了出來。廖哥是西南出了名的賭王,沾賭的事情沒有他不精的,平哥不是善男信女,怎麼可能放著厲害人物不用反而拿錢給鄭清顏付高利貸?
聽平哥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廖哥馬上就肯定的道這小子肯定遇上專門打假牌的了,一點都不誇張的說,有多少輸多少。
“鄭叔,八十萬的賬,本金是多少?利息是多少?”沈為有目地的問道。如果水算的太兇了,這個錢怎麼拿,拿不拿就是兩說了。
“留白說前後一共拿了五十萬的現金,這麼算下來利息有三十多萬。”鄭清顏有些慚愧的道,自己的兒子沒管教好,出了這種事情,做父母的肯定臉上無光。
“跟他打牌的是些什麼人?他認識嗎?”廖哥想先問清楚是哪些人做的局,如果是他認識的人,事情自然更好處理,如果不認識,說不定還可以讓肖曙和小俊過去做點業務。黑吃黑,要強出頭就得不留情面。欠的債一筆勾消不說,鄭留白的錢必須要吐出來。當然這個錢廖哥是不會要的,但是罰款就是肖曙和小俊的事了。
“不認識,跟他打牌的人是在那個麻將館裡湊的,留白說絕大多數都是他們四個人在打,有個男的輸的也不少,比他還輸的多些,不過那個男的很有錢,從來沒有借過高利貸。贏錢的是另外的一男一女。”鄭清顏想了想兒子昨天晚上說過的話對廖哥道。“對了,那個輸錢的男的好像是姓龍,我兒子提過那個麻將館的老闆叫他七哥,所以他們幾個打牌稍微熟了些之後也叫那個男的七哥。”
“贏錢的那兩個呢?知不知道名字?”廖哥繼續問道。
“姓龍?七哥?”沈為好像記得在哪裡聽到過這幾個漢字。
“怎麼,你聽說過這個人?”廖哥馬上轉臉對沈為問道,如果是熟人,事情就要好辦的多。同是一行人,雖然廖哥走的是正賭的路子,但是千門中的人,怎麼說跟他都有香火情,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壞了規矩,光棍不擋財路,偏門錢別人能吃的下來就是本事。
“好像聽說過,不過時間久了,有些想不起來了。”沈為在記憶裡收索著。
“是不是你們市那邊的人?”廖哥對沈為提醒道,說了這句話想了想又道“沒理由啊,只是聽說你們那邊打馬股和金花厲害,沒說過你們那邊有麻將高手啊。”馬股和金花都上不了正規賭場的檯面,所以廖哥對市這邊的千手不是很熟。
聽廖哥提起馬股這種賭博方式,沈為一下子想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想起來了,龍老七。抬起頭對鄭清顏道鄭叔您別急,這個人我多半能說上話。如果真是他,說不定還能讓他給留白上上課。
平哥和廖哥,鄭清顏都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沈為,不清楚沈為跟龍老七有什麼關係。鄭清顏更是不解的道,留白說他也是輸錢的,沈為你認識他也不起作用啊。
沈為也不忙著解釋,先給周麗把電話打了過去。“麗麗,你給七哥打個電話,問問他是不是在省城,如果在的話,請他跟我見個面。”沈為對著周麗道,上次在劉老四的半潭秋水,龍老七的人被周麗放了一馬,最後給周麗親口許下承諾,在這個行當裡有用的著的地方儘管開口。
“哪個七哥?”周麗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大清早的沈為沒頭沒腦的一句七哥,周麗不知道他說的是誰。
“龍老七。”沈為笑著道,怕周麗還是想不起來,又補充道“就是上次在老四的茶樓裡給你提了一口袋錢過來的那個。”
“他呀。呵呵。”周麗想起來了,笑著問道怎麼了,你又不打牌,和他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