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問了他嘛,他告訴我的唄。”明昧非常理所當然地回答,唯弗真是覺得自己的腦容量不夠。
男修一改剛剛瑟瑟發抖的樣子,轉對明昧道:“那你就燒好了。”
這無所謂的態度,“我死了,你就永遠也別想拿到真正的藏寶圖。”
“拿不到我就進不去,我還就不信了。”明昧對於某人有恃無恐的態度也這麼回了一句。
“寶藏嘛,錯過一個總能遇到別的,哪怕就算遇不到,那又怎麼樣,你以為我少了這個寶藏就活不了的?倒是你,為了一個寶藏把這屍體搭上,值還是不值?成了行屍還想要活下去,總不可能你不想活了?”想要捉住明昧的命脈,只能是明昧捉住他的命脈才是。畢竟要殺或是不殺他,主動權在明昧的手裡,而不是男修的手裡。
天陰之火還要蔓延,明昧道:“繼續。”
應著明昧的話,天陰之火就要往男修的胳膊上蔓延去,玉言欲言又止,男修道:“寶藏裡有一樣東西對我很重要,失去了這樣東西,我活著也沒意思。除非你答應我讓我拿到這個東西,否則你將我燒成灰,我也不會將藏寶圖給你。”
明昧一聽立刻召回了天陰之火,委實不太明白男修的腦構思道:“寶藏嘛,見者有份,我沒想要獨佔,進去之後,你想要什麼憑自己的本事拿。”
如此說辭引得男修一愣,“你沒想獨佔?”
說到這裡又看了一眼一旁站著的霄容,明昧冷冷地一笑,“怎麼,想要挑撥離間,果真不怕死?”
“不!”男修對於明昧一下子就看透了他的打算,連忙擺手表示自己不會?一如明昧說的,他怕死,若不是因為不甘心的死去,他又怎麼會成為行屍。
明昧第三次朝他伸手,“拿來。如果你再敢騙我,我一定讓你屍骨無存。”
男修已經接二連三的叫明昧識破了,明昧已經燒了他的手掌,顯然明昧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再來騙明昧一回,必死無疑。
所以,這一次,男修伸手去掏,拿出了一張看著很是破舊的圖紙來,明昧拿著看了看,也終於是有空回頭問霄容,“不知真人來此有何貴幹?”
她看不破此人的修行,稱一聲真人一定是沒錯的。霄容道:“赤焰火海突然怨氣翻騰,未形界各有大門派的人都來了,我代表長生派前來為先鋒入內一探究竟。道友想必知道原因。”
怨氣翻騰的原因,明昧大抵是知道的,道:“赤焰火海之下鎮壓著天陰之火,天陰之火以陰氣與怨氣而養之,萬年下來,為了從赤焰火海中逃出,引無數修真之人入赤焰火海,用千般手段而殺之,再吸引怨氣以自養。不過,天陰之火我收了,壓制怨氣的天陰之火不復存在,怨氣也就外洩了。”
火已經亮出來了,明昧如實說了那番話,十分地給面子了。
霄容聽著看了明昧一眼,“道友的身上有功德之光。”
明昧一聽顯然頓住了,還有功德之光這玩意的?明昧裝著好奇地問道:“功德之光有何用?”
“有利於修行。”霄容很簡單卻也很清楚地告訴明昧,明昧當然知道,她更想問的是,這功德之光是從哪裡來的,一想又唾了自己一口,還能從哪裡來的,絕對跟天陰之火有關。
“見者有份,真人還請過目。”明昧沒有再問,迅速地看了一遍地圖,然後雙手捧上。其實,若以修為來說,第一個看的該是霄容,然而明昧看得極快,一個轉手之間已經牢記在腦,所以送上去,明昧也送得心甘情願。
霄容倒是接過得利落,看了一眼後道:“此圖示識,位置就在此處。”
“真人所言極是。”男修立刻拍了一記霄容的馬屁,然而那溫和如玉的美男子掃過一眼男修,“你是何人?”
剛剛見過了此人幾次動心眼,霄容不曾輕視此人,因而如此一問,男修怕是沒有想到霄容會問他這個問題,勾起一抹冷笑道:“沒想到,長生派的真人竟然也會問我一具行屍叫什麼名字,呵呵,呵呵!”
“大道三千,各有各的道,縱以屍身修道,未嘗不能證得大道。”霄容平靜地說著,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男修見多了人對他喊打喊殺的,如霄容一般似是拿了他如普通人一般的對待,是他從來不敢奢望的。
“明昧,看看你,再看看人家。”唯弗聽著吐了一句,明昧只回了兩個字,呵呵!
人跟人能比嗎?她就是她,為什麼非要學著別人,東施效顰,不過是貽笑大方罷了。
“真人,求真人收下我們,我們願意為奴為婢,伺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