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否則她不會動手要他們的命。
“玉言。”慎之見玉言在聽完霄容的話後怔怔地看著,似是被傷透了一般,慎之走了過去,用那隻還在的手想要拉過玉言,玉言直接的揮開了他的手,慎之道:“我知道你想像一個活人一樣,所以我一直在想辦法不是嗎?我們會來到這裡,不就是為了拿到那樣東西,可以讓你變得跟活人一樣嗎?”
這一句話透露的資訊很多,多得叫明昧半眯起了眼睛在想,這究竟是情急之下說出來的話,還是有意說出來的?
無論是哪種,明昧都無所謂,霄容吩咐道:“將這些行屍都驅散了。他們與你並不一樣,這些人的氣是叫你強憋著的。”
慎之表演得正好,乍聽這吩咐有些一呆,霄容一眼看了過去,慎之也就想起來了先前他的表現,立刻答應道:“是!”
明昧不由地彎了彎嘴角,這位霄容真人不簡單,坑起人來直把人坑得連多一句的廢話都不敢說。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再好不過了!
很快慎之就將自己好不容易弄來的手下都給弄散了,他倒是慢慢悠悠的,偏偏無論是霄容還是明昧都不急,看著他一個個的處理,他們就在一旁等著,如此慎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要是不把這些行屍解決了,這兩位都不會動。
等慎之解決完了,霄容和明昧也打對面的坐了許久,偏偏兩人都不說話,霄容端坐著不知想什麼,明昧卻是在內裡玩火,反正就是不放過任何的時間和機會提升修為。
這麼勤奮,唯弗瞧著感慨道:“明昧,天道酬勤,以後你一定能證大道。”
“這是我所希望的。”在證大道之時,能夠為上善派所有冤死的人討一個公道,重振上善派,這,就是明昧為之將一生努力的事。
“道友,走吧。”慎之在明白不管他怎麼拖,面前的這兩個人都絕對不可能由著他控制這些行屍之後,辦起事的動作快了許多,這會兒已經回來和霄容回覆了,霄容起身與明昧打招呼,明昧自然也是客客氣氣地回了一句,“好!”
霄容走在最前頭,明昧隨後跟上,慎之扶著玉言在最後,玉言神情恍惚的,明昧看在眼裡,卻一句話都不說。
倒是慎之道:“很快,很快我就可以讓你變得跟正常人一樣了,所以你別怕,什麼都不用怕,知道嗎?”
明昧聽著這話,看看這深情,若是真的還好,假的話,玉言可是真可憐的。
而霄容突然停下,明昧極快地反應過來,注意到不遠處那隻能容一人的身軀而下的洞口,微微一頓,霄容道:“我在前面,慎之與這位姑娘隨後,道友最後如何?”
“好!”這樣的安排,明昧怎麼會有意見,笑著答應,霄容看了慎之一眼,慎之那張死人臉是看不出什麼表情的,不過已經聽話扶著玉言往前,“真人放心,我和玉言跟在真人之後。”
這一通忠心給表的啊,至少霄容似乎挺滿意的,縱身一跳,霄容已經不見了,明昧看了一眼慎之,慎之與玉言道:“玉言,你先下去。”
霄容的一番話,將玉言震得不輕,至少到現在都沒緩過來,慎之叫她,她便往前那麼一邁,整個人掉了下去,慎之生怕她摔了,也趕緊的跳下去。明昧搖搖頭道:“前路渺茫。”
唯弗不解其意,“什麼話,還不趕緊的下去?”
“我要說不想下去了呢?”明昧給唯弗反饋了這個的資訊,唯弗反問道:“為什麼?”
“下頭也不知道那位霄容真人能不能擋得住先時這兩個屍修設下的陷阱,要是能,自然一切好說,不能的話,呵呵,我們這下去也是羊入虎口。”明昧把話說了出來,結果唯弗還沒說話,歸元劍給了明昧一記敲打,很直接粗暴地給了明昧一個字,去!
歸元劍發話,明昧能不去?絕對的不能。明昧果斷地往下一跳,裡頭果然已經打了起來,洞內一片漆黑,不過修真之人的眼力早就已經不一樣,視黑暗如無物,明昧見到霄容拔劍而出,而且是一對百的節奏,敢情慎之在上頭放的那些行屍都是小頭,真正的大頭在這兒,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把那麼多的行屍藏這兒的。
她下來的地方已經被霄容清理了一通,並無行屍,而霄容已經握住了手中的那雪白晶瑩的長劍,一劍揮出,縱然行屍但凡還能動都在不斷地往霄容身上爬下,霄容再出手,直接把這些行屍化成了灰燼,歸元劍道:“看到了嗎?這就是悟得了劍道之人使出劍來威力,這個人不錯。”
一路以來都是被歸元劍嫌棄的明昧第一回聽到歸元劍這麼誇獎一個人,實在驚訝,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