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1 / 4)

小說:梨花影照沉魚 作者:花旗

白朮說完沒忍住看了疲�q一眼,帶著幾分哀求之色。

到底是疲�q一手帶起的來的,況且又是一直待他如親弟一般,哪裡會有不管他的理兒。

疲�q摸了摸自家頭上的紗布起了身,恭恭敬敬的朝溫方開了口:“溫大夫若覺得小的一人在些陪您不夠,讓白朮過來也無妨,只怕白朮不若奴才命大,溫大夫還是換個法子罷了。”

溫方一聽,哪裡還能坐得住。

疲�q這一出,焉知不是柳淮揚擺給他看的,若是再來一回,他溫方的心自是肉長的,哪裡能比得上柳家二爺的堪比頑石的硬心腸喲。

不過須臾,便瞧著一高一低兩個人影,一前一後的朝著潤澤堂走了過來。

“爺,溫大夫,過來了。”白朮躬身朝著正在沉檀案後端坐的柳淮揚通報一聲。

柳淮揚放下手中的信函,揮一揮手示意他先退下,接著便看到跟在後面的大夫溫方,大剌剌的撩起袍擺,往一旁的檀木椅上一坐,一副是生是死隨您拿捏的無賴模樣。

柳淮揚並不理他,復又拿起另一封未曾拆開的信函,開啟來細細讀著。

大夫溫方翹著二郎腿,拿起高腳几上果盤裡的櫻桃往口中丟了幾顆,不忘抽出空來拿眼角的餘光掃上一眼沉檀書案後執筆回信的柳二爺。

依舊是著一身墨衣,用個成色極好的白玉冠將一襲墨髮盡束於腦後,一張臉生得好,此時雖是垂目斂眉,仍是帶幾分清潤之色。

只這麼瞧著倒像是個翩翩佳公子的模樣,卻又是應了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老話,白白生就一副潘安玉貌,卻盡是做一些讓人打掉門牙和血吞的陰狠之事。

柳淮揚擱了筆,將個白紙上的墨跡吹乾,置入信封內,用個火泥封好,喚了一句宮十一,接著黑衣男子便一閃而現。

溫方抖了一抖,手裡的櫻桃一個不穩便滾落到了地上。倒是不怪他這般,只上次的陰影實在太過,這輩子他也是忘不了的,堂堂七尺男兒,竟是讓人雞仔子似的拎著扔進了藥廬,倒是慶幸未曾叫旁人瞧了去。

二人並未理會他這邊一驚一乍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柳淮揚將手裡的信函遞給宮十一,只淡淡的吩咐一句:“交到四爺手裡便是,去吧。”

宮十一接過信函,抱拳躬身,只一閃便沒了影蹤。從頭至尾一言未發,一眼未瞧。

溫方瞧見免不得嘖嘖兩聲,有些沒話找話:“我瞧著月影的人越發目中無人了,一個個的,木頭樁子一般,大夫我一個活人生生坐在這裡,竟是連個招呼也不打。”

柳淮揚理了理衣袖,從個沉檀書案後走了出來,拿起一方溼帕子拭了拭手,面無表情的瞧了溫方一眼,大夫到底是有幾分心虛之意,見柳淮揚在一旁的春榻上坐了下來,免不得討好的遞上一碗溫熱的養生茶。

柳二爺冷哼一聲,倒是接了過來。

溫方心裡便是鬆了一鬆。

柳淮揚將個茶碗放置手邊的小几子上,清咳一聲,才言了一句:“杵著做甚,滿屋子裡竟是沒個你坐的地兒?”

咦?

溫方在心裡多想一回,柳二今兒心情倒是好,竟還給他讓起坐來了,稀奇,稀奇的緊。平日裡哪次不是見了人便使了勁的往坑裡埋,這回倒是客氣的緊。

早有老話,反常即為妖。

大夫溫方只顧著驚奇,哪裡還能想到這一層,還道是柳二爺一朝良心發現,知他這個大夫這些年在他身上耗費的心力經力太過,原是想待他客氣一回,以示感激。

可見棲意園裡自作多情的並不只沈魚一人。

況且沈魚的自作多情,也不過只是她自個以為的自作多懷罷了。

溫大夫這一宗兒,卻是如假包換的,實至名歸的,自,作,多,情。

柳淮揚沉默一瞬,實不忍望著溫方一張笑容太過的臉,卻又是一時無旁的人可尋,又是一聲清咳似有開口之意……

大夫溫方,已經作出一副聆聽的姿態出來。他看柳淮揚如此,定是要先說一番感謝的話的,禁不住又多想了想,若是柳淮揚非要謝他一番又是送一些貴重物件給他,他也只假意推脫幾句,便應了了事兒。

反正他這些年的年少青春哪一天不是浪費在他身上的?收他些東西也是再理直氣壯不過!

第35章 巨坑

反正他這些年的年少青春哪一天不是浪費在他身上的?收他些東西也是再理直氣壯不過。

“若你中意個姑娘,恰巧知曉了那姑娘也中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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