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闆,那馬車是雲澤許家的,如今齊老闆借住在許家。”
聽得此話,謝氏心頭一驚,繼而抓住帕子的手更加攥緊幾分,她悄悄別過腦袋去,默了片刻,才說道:“那……那女童是……”
“她小名叫甜寶,打小就一直跟著她母親。”沈彥清知道她想知道什麼,也沒打算隱瞞她,只如實道,“打從她出生,我也沒有見過她幾回,方才瞧見她已經會說會跳的,總覺得對不住她。”
謝氏悄悄抬起絲帕去遮住眼角,聞言便朝丈夫側過些身子,道:“我聽婆母說,夫君蟾宮折桂後,乃是齊氏自己提出的和離,並非夫君對不住齊氏母女。不過,夫君若是思念閨女的話,也可以接她來府上住些時日。”
“多謝娘子體貼。”沈彥清唇角漸漸抿起笑意來,伸手攬過妻子肩頭,讓她靠在自己懷中,才又說,“齊氏已經再嫁旁人為婦,甜寶也是打小就只曉得有一個爹爹,方才我瞧見她想抱一抱她,她都不肯。所幸齊氏夫妻待她極好,我也可以放心,只是……我如今也的確是越發喜歡孩子,往後有合適的機會,我去看她。”
聽得這話,謝氏越發垂了眉眼,頭也垂得更低。其實她打小就是個心思很重的人,平素話很少,也總喜歡一個人默默待著,十分不喜歡熱鬧。這門親事,也是父母之命,雖則沈郎乃是狀元出身,可自己到底是國公府嫡出的姑娘,嫁去商戶之家倒也罷了,可竟然還不是做嫡出,她起初是不情願的。不過,待得大婚之日他揭開蓋頭她瞧見他的時候,以前的那些不情願也就沒有了。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他擔得起。他對自己很好,卻又並不是很好,她說不出來,總覺得兩人之間過於客套,並不似一般夫妻那般。
他性子很冷,卻是掩蓋得很好,但是她還是能夠感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