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是,我很得意。所以,你最好滾遠點,不要到我的面前來自取其辱。”
花榿一把擦掉了眼淚:“你等著,我現在就去睡你的男人,也讓你嚐嚐我心頭的苦痛的滋味!”
花榿轉身沒走兩步,安可兒就在背後怒喝一聲:“站住!”
花榿得意洋洋的轉過頭來:“怎麼,你生氣了?”
安可兒笑的‘慈祥’,口出驚人:“你要是敢動他,我要你死無全屍。”
花榿先是一怔,然後冷笑著:“她說得果然不錯,看來你很愛這個男人。”
瑪德!
就算花榿不說,安可兒都能猜到那個慫恿花榿來皇宮搗亂的賤女人是誰,肯定是上善霖玲。
上善霖玲現在墨莊,大概是不方便來,所以就慫恿花榿來皇宮,這樣她在皇宮裡就多了個眼線。
安可兒咬牙切齒,瑪德,挑撥離間,借刀殺人麼?我也會!
安可兒迎上了花榿的目光,道:“師姐,你大概還不知道,上善霖玲肚子裡的那個,是誰的種吧?”
沒想,花榿聽到安可兒這麼說,反倒是更加的目露兇光了:“你是想挑撥我和鈴兒之前關係?哼,你休想!鈴兒早就已經告訴過我了!”
安可兒倒是有些驚呆——原來,上善霖玲已經跟花榿備過案了?可是,這麼多人都已經知道的事情,上善霖玲是怎麼獨獨的騙過了花榿,是上善霖玲太奸詐,還是花榿太笨?
安可兒覺莫名的覺得好笑,道:“她是怎麼說的?”
花榿自以為是的嗤笑著:“你騙不了我。鈴兒都已經告訴我了,她懷的是陛下的骨肉,你為了獨佔陛下,就將她趕出了皇宮。”
安可兒只覺得十分的窩心,草,那個女人還真是了不起啊!跟陛下說,她的孩子是慕容秋逸的,跟花榿說這個孩子是陛下的,又跟慕容秋逸說,這個孩子是墨玉的……
這個孩子真的生出來了,估計都已經不知道是誰是爹了吧。反正他娘跟三個男人都睡過,這個已經扯不清了。
“花榿,你張腦子了麼?自己被她騙得團團轉都不知道。你現在既然來到了陛下的身邊,你大可以去問問陛下,在一年之內,有沒有草過那個婊子。”
花榿的臉色僵硬:“我!我會問的!不需要你來教!”
安可兒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我哥哥都已經知道了,正在追殺她。那個婊子,前段時間迷/奸了我哥哥,也就是你的心上人。”
安可兒本來以為爆出了這段***,能成功的拆掉她們之間的聯盟,沒想到花榿反而是對她不屑一顧。
花榿道:“呸!你休想騙我!鈴兒都已經告訴我了,你處處搬弄是非,冤枉她。她心裡愛的人是陛下!鈴兒就是被你陷害,被逼著成了墨莊少夫人,她以死明志,還不惜打掉了肚子裡的孩子!你這個害人害己的東西,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壞心眼兒的丫頭!”
安可兒覺得她已經忍無可忍了:“擦!我見過胸大無腦的,沒見過像你這樣蠢得像豬的,真是活該你當年被上善霖玲栽贓陷害,趕出墨莊,還一直到現在都被她矇在鼓裡,被她當槍使,像狗一樣的被她使喚著。”
花榿臉色刷的一下變蒼白了:“你……你說什麼?”
安可兒狠狠的咬牙:“那個婊子,滿口的謊話!你居然一句都分辨不出真假?第一,她如果真的那麼愛陛下,怎麼捨得打掉陛下的孩子?她在墨莊流產,那她肚子裡的孩子,肯定是我哥弄掉的。因為他是墨莊的莊主,墨莊裡發生的一切,必定都得到他的默許。第二,她如果真的愛陛下,怎麼會叫你來勾引陛下呢?你想想,你那麼愛我哥,你捨得教唆別的女人去勾引他嗎?第三,我還沒想好……不過,你仔細的想一想,上善霖玲難道對你的心上人,從來沒有著迷過?你是女人吧,就算在蠢,至少你還有女人的直覺吧?”
花榿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538】“傾鍋傾盆?她是廚子麼?”
【538】“傾鍋傾盆?她是廚子麼?”
安可兒用嘴炮,轟得口乾舌燥,於是就停下來喝了一杯茶。
她坐在桌前,一邊喝水潤嗓子,一邊看著花榿橡根木樁一樣的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禁的嘆息道:智商是硬傷。
最後,花榿那嘴唇抽了幾下:“你們都不是好東西,我以後不會在輕易的相信你們!是真是假,我會自己去看!哼!”
花榿想走,暗衛們用刀將她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