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榿媚眼冷冷的一掃過去,聲音嬌媚糯軟的想一塊化不開的糖:“你們,可知道想我這麼傾國傾城的美人,能在宸宵宮裡自由出去,那意味著什麼?哼!”
暗衛們面面相覷,但是,沒有一個人後退。
甲說:“傾鍋傾盆?她是廚子麼?”
乙說:“不對,她好像是在說自己最漂亮。”
丙:“唔,看著還行吧,但是居然在比自己漂亮這麼多的女人面前說這種話,真不要臉,嗯,她的腦子好像也有點問題……果然只能看胸……”
大家忽然沉默了:“……”
花榿則是氣炸了:“你們……找死!”
所有的暗衛立即緊張的握起了手中的刀劍,就連那幾個看著她的胸流口水計程車兵都擦乾淨口水回過神來,準備進入戰鬥。
安可兒忽然有點同情花榿,用一種關愛智障,愛好和平的目光望著他們,道:“放她走,你們都不是她的對手。花榿,我知道像你這麼聰明的人,是不會做蠢事的,這裡是誰的地盤,你想清楚了。”
花榿找到了臺階下,她冷哼一聲之後,就拂袖離去。
安可兒漠然的看著她離開,心裡說不出的五味陳雜。
花榿因為胸大,營養全供給胸了,所以腦仁卻只有核桃大。她好說歹說,總算把她說的有些開竅了。只要讓花榿起疑心,她和上善霖玲之間有了間隙,至少可以讓上善霖玲那個婊子少了一個可以利用的人。
暗衛們都謹慎小心的用刀劍圍著花榿,提防著她反撲,都跟著慢慢的挪出去了。
大殿又空無一人了,安可兒看著掉在地上的那條明黃色的龍內/褲,心裡十分的不是滋味。
這條內/褲,花榿到底是怎麼弄到手的?難道,真的是她親手脫下來的嗎?
她緊緊的閉著眼睛,瑪德,太無恥了!
那個男人究竟是色迷到什麼地步,才會讓花旗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安可兒大叫一聲:“來人!把這個髒東西給老孃扔出去!”
安可兒等了半天,也沒見竇娥進來。
倒是一直守在門口的暗衛進來了:“娘娘,您有什麼吩咐嗎?”
安可兒頗為不滿,進來的是一個糙漢子,她道:“那些小宮婢呢?都到哪裡去了?叫她們進來,給我收拾髒東西!”
“回娘娘,剛剛在外面伺候的宮人,全都被打暈了,娘娘有什麼吩咐,卑職去辦吧。”
既然這樣,她也就只有勉為其難了,她想了下,道:“開啟門窗,點上檀香,剛剛那個女人進來,一身的騒氣,給我燻乾淨了。”
“是,娘娘。”
安可兒指著地上的那一條明黃色的綢褲道:“還有這個,扔了。”
暗衛一看那條明黃色的龍內/褲上還有金絲龍紋的繡樣,頗為為難:“娘娘,這個……這個是陛下御用私物,卑職等不敢造次。”
安可兒忽然感覺自己又被那個男人給無形的將了一軍,心裡不爽得很:“那這樣好了,你就把這個陛下的私物恭恭敬敬的送到宸宵宮裡,這樣總行了吧。”
“是,娘娘。”
安可兒晚上昏昏沉沉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他忽然感覺到,有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就好像有一條無形的絲帶一樣,緊緊的纏繞著她,糾纏到讓她有點窒息的感覺。而那根銀絲的另一頭,卻想飄到那人的身邊,和他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她閉著眼睛,翻來覆去了好久,才明白,原來是寂寞的感覺。
並不是因為一個人而寂寞,而是因為想念另一個人,所以覺得寂寞。
她眼一閉,腿一伸,然後就直接操了被子,蒙過了頭頂,然後呼呼大睡。
這一招‘窒息睡眠法’相當的有用,因為缺氧,腦袋也是暈乎乎的,她甚至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暈過去的,還是睡過去的。
也不知道這樣悶著,第二天還能醒過來不……
麻蛋!要是能睡死過去最好!
她對這個世界,一點都,不!留!戀!特別是那個臭男人……唔,他好像是香的。
就在安可兒悶著卷在被窩裡,半昏半睡的時候,沒想卻被一陣悠揚的琴聲給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氣憤的吹了一下垂墜在額前的劉海:“擦……誰這麼沒有公德心,大半夜的,晚上彈琴?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安可兒煩躁的揉著耳朵:“來人!來人!”
竇娥趕緊跑進來:“娘娘,您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