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孩子,本就難受,加上她身體不適,陣陣噁心,開始反胃想吐。
被他抓著手臂,她掙脫不開,“放、放開我,我噁心……。”
“噁心,看到我噁心是嗎?我偏不放開。”男人發狠似的想抱著她,制止她的掙扎。
她是噁心他,卻還能控制,著孕吐的噁心,可是不能控制的,他抱著不放,那好,她就吐在他身上……。
“嘔……,難受。”她不管其他,趴在他胳膊上,一直狂吐酸水。
男人被嚇著了,面色帶了緊張,立刻大人喊人,“蓮香,進來……,找人去請大夫。”
……
薛頌來了之後,林子晴躺在床上,抓著他的手臂,輕聲呢喃,“幫我、幫我……。”
“夫人您說,如何幫您?”薛頌低首靠近在林子晴嘴邊,想得知她在說什麼。
未曾靠近,卻被人拎著衣服推開,“滾開,一個無名大夫,膽敢親近夫人,拉出去砍了。”
“侯爺恕罪,夫人有話要說,剛才可能是嚇著了,驚動胎氣,現在萬萬不能再在夫人面前大聲吼叫。”
薛頌不怕,端的甚是正經本分,眼神低垂,語氣不卑不亢。
蓮香端了溫水進來,輕聲說了句,“侯爺您先休息一會兒,奴婢準備了熱湯和飯菜,你想沐浴之後吃點東西,我在夫人身邊侍候,不會有事的。”
高珩之這才滿意點頭,“好生伺候著,有什麼問題及時說。這大夫的醫術不成,立刻找御醫過來。”
蓮香笑著點頭,眉眼笑意燦爛,看來,侯爺還是贊在乎夫人的。
高珩之沐浴,之後吃了點東西,食物味道乏乏,不太好吃。這小地方的食物,自然是沒有侯爺府食物的精緻味道正宗,喝了些水,想著裡屋的女人,面露為難之色。
高湛從戈壁灘回來,手中提著一籃子的葡萄,這是才摘下來的,甚是新鮮。
推門進來,便大聲喊道,“母親,我摘了葡萄給你和妹妹吃……。”
話畢,瞧見坐在屋簷旁椅子上的男人,臉上的笑繃著,不敢再笑。
倒是李辛先反應了過來,“侯爺安康,您幾時來的?”
“哼,你們倒是膽大,不吭不聲的離家出走。”他面色鐵青,瞧著高湛,眼神甚是嚴肅。
只需一個眼神,高湛就蔫了,慢悠悠走到他身邊,“湛兒知錯,這次便和父親一起回去。”
“知錯?每次都是知錯,最後還是再犯,欠收拾。高宏拿鞭子過來……。”
他起身,眼神不善,定眼瞧著高湛,話卻是對身邊侍衛說的。
“侯爺,二公子年紀尚小。”高宏是跟著高珩之出生入死之人,對於侯爺府內,大公子和二公子,自然是關心呵護。
“年紀小?就是趁著他小能改正,才鞭策,不然等長大,必定成為紈絝子弟。”他伸手奪了鞭子,毫不手軟,衝著高湛便落了下去。
他是高湛的父親,自然不會下狠手去打,但這鞭子抽下來,對於養尊處優的高湛,可是疼的不行。
一鞭子下去,他被打的哇哇大叫,“父親,我知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不敢躲開,就站在遠處,一動不動的捱打。
屋內,林子晴聽到院子裡的聲響,嘴唇咬的死死,“他是故意的,他故意打了湛兒想讓我回去。”
“不會的,夫人,侯爺對夫人和二公子都是極好,不會真打二公子的,奴婢出去看看。”蓮香面色驚慌,侯爺這次說來,到底是為何?
三鞭子落下,高湛也不哭了,眼睛瞪著地面,身子站的挺直。
蓮香走上前,想扶住他,“二公子,我的二公子啊,回屋奴婢給你上藥。”
“別碰我。”高湛猛地推開蓮香,往後退了幾步。
“父親待我如仇敵,母親生來便不喜歡我,這次因為我的私自平跑出,父親便是成心想打死我嗎?既然都不喜歡,為何還要生養我,不如把我丟棄算了。”他語氣帶著哭腔,聲聲哭訴。
林子晴站在門邊,剛想出來,聽到高湛的話,腿腳一軟,差點沒站穩。
幸得薛頌的扶住。
“他這是要逼死我啊。”
“夫人……。”
林子晴還未出門。
高湛站在原地,抬頭,眼神甚是冷漠的瞪著高珩之,“你若說不要我,我便離開,終生不稱呼你為父親……。”
“你敢,你這不孝子,還是被打的輕了,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你還敢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