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你們這樣當父母的,我不要你們了,嗚嗚,我要,我要像小姨那樣的娘。”
高湛哭著喊了一聲。心中甚是委屈,他幾乎不曾喊過爹爹和娘,這般親密的稱呼。和各房姨娘的妹妹們一樣,稱呼,父親,母親。
他覺著夠了!
轉身了身子,一直往外跑,頭也不回。
高珩之瞧著離開之人,眼眸帶著些微關心。
高宏瞧見高湛離開,立刻走了出去,“侯爺請勿擔心,我著就去把二公子找來。”
“讓他去,別阻止。”
高宏立刻原地,這、可不像侯爺的作風。
……
戈壁村內,顧南城帶著人去了孫家,人證物證,全都拿了出來,孫利香和她哥哥孫利海,以及她娘孫氏,涉嫌盜墓,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村子裡人男女老少,圍著外面,瞧著熱鬧。
祥林嫂和懷義到的最晚,還不清楚是什麼事,她瞧見那未來準兒媳婦,立刻走上前,拉著那姑娘的手。
“天美,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不甚清楚,聽說,是孫家盜了顧家老祖宗的墳,正在抓人呢。”
天美輕輕笑著,緩緩把手從祥林嫂手中拿出,她心中帶著牴觸,總是覺著,不太喜歡這家!
但婚事定了,她又不知如何去反抗。婚事是她爹孃定下的,收了禮錢,不管不問,說是成親,平日裡連件衣服都不給她裁剪,她倒是覺著,在現在家人家裡住著,還不如在外面,早知,便不認這親人好了。
祥林嫂沒察覺,被天美揮開手之後,她往前走了幾步,瞧見村子裡要好的婦人,跟湊了過去。
“可是抓到人了,怎生盜了人家祖墳,該活活打死的。”
“可不是,聽說那孫家閨女,拿了一對玉石鐲子,可是值上千兩。看來顧家是真有錢,給那老太太死也帶了不少之前貨。”村中婦人一臉羨慕的說。
“這事如何解決了?真要在村子裡打死這三個人?”
嘴上說著弄死最好,實則,真要燒死三人的話,他們壓怕,萬一這死人怨氣不散,倒是弄的村子裡雞犬不寧。
“不知道,村長也跟著呢,瞧著顧家如何解決吧。”
外面看熱鬧的,像是永遠不覺著事情小,彷彿事情越大,他們看的越是熱鬧。
南鑫從老宅出來,面色陰鬱,氣沖沖的到孫家宅院之內,看著那三人,恨不得剝了他們的皮。
“這事你們也乾的出來,我娘生前對你們可是不好了?兩家鄰居,從未惹過事端,可真有什麼嫌隙,讓你們去刨我孃的祖墳。”顧南鑫不打孫利香和孫氏,對著孫利海,狠狠的踢了兩腳。
“嫌隙?哼,你娘可是用棍子打過我爹的腿,我爹死也是你娘那棍子打的,這就是仇,不共戴天。”孫利海怒眼瞪著,語氣不善。
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這才一說,顧南城也想起來,那時,他剛和小娘子成婚,不到一個月,小娘子說有人總是往家裡偷窺,晚上起夜,瞧著有一雙眼睛在牆頭,像是從隔壁而來。
那時,他並未放在心上,久而久之,以為是小娘子的疑心作祟。
後來某晚,他晚上看書甚晚,小娘子起夜,非要讓他在外面看著,這才敢出去。
他看書本就很累,也沒注意,正想休息,卻聽見小娘子的喊叫聲,出去正巧發現,外面牆頭整的有人在偷窺,他瞧的正是清楚。
他便把事情告訴了她娘,大家心中明白,時時刻刻防著,還是沒防住。
那隔壁不正經的老頭,竟然趁他們不在家,偷偷摸了起來,像胡作非為,正巧顧李氏在家,那時的顧李氏還是身強力壯的,拿起榔頭,對著孫家老頭,使勁一頓打。
後來,便聽說那老頭腿骨折,漸漸像是拖了病似的,一直沒怎麼好起來。
孫家肯定不敢說,那老頭本就好色不正經,偷看人家小媳婦被打,就是活該。
只是後來人死了,是怎麼回事,也沒人清楚的知道。
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這樣誣陷顧家,顧南城上前,對著孫立海再是一腳,“你就和你那不正經的爹一樣,偷窺下作……。”
低聲說完,瞧著眼前村民,他倒是不急不躁的說道,“同時一個村子,這些事,我本不想多說,只因這人著實汙穢,人中渣滓。孫家這男人,最是喜歡偷窺年輕姑娘、小娘子,生性癖好與眾不同。在村子裡更是偷雞摸狗,單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