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天又不鬆口,你若想吃那行,先立下字據來,不然這螃蟹可是不賣。她也想留下來拿會家裡給家人吃呢。
周圍站了民眾正是瞧著熱鬧,夏天也嫌煩,左右等著那小婦人思考。
這邊李振找了紙筆寫了字據,這才讓楚素娥把螃蟹拿走。
……
下午時分,小娘子和荷香在家中拆洗了隆冬時用的棉被,洛塵在院子裡玩泥巴,沒人管也能玩好長時間。
子墨看著荷香拆開棉被,那手法精準,做的甚是快速。
“眼看再等半個月就要舉辦婚禮了,你的東西可是準備好了?衣服和被子夠用麼?不夠的話再去置辦一些。”
“夠用,全都足足的。小姐就是擔心,總歸沒幾步距離有什麼好擔心的,不定成婚之後,我還要經常過來住。”
“可別過來住了,不然南鑫得鬧死了。等你成婚之後便知曉,那老宅才是你和南鑫的家,南鑫也不小了,儘快生兩個孩子不是更好。”小娘子輕笑,似是打趣。
“小姐說的對,孩子是自然要的事情。”
說來她也不小了,仔細盤算起來還比南鑫大上兩歲,夏天都已經十三歲了,南鑫也到了二十好幾的年紀。
若是她成婚早些,說不定現在孩子都七八歲了。、
她是丫頭出身,從侯府出來時已經過了最好的嫁人年紀,現在能成家已經是上天最好的安排,她沒什麼好抱怨的。
兩人在院子裡說著話,房間內的少年輕輕走了出來,坐在屋簷下的走廊椅子上,曬著陽光,瞧著她們。
“娘,夏天幾時回來?”清哥輕聲張口問道。
小娘子沒轉身,本能的回答,“還要等一會讓,清哥再等等,不著急啊。”
“小姐,這哪裡是清哥,你可別認錯了人。”荷香停頓放下手中的針線,看著陽光下的少年,這般刺眼。
“我倒是忘記了,還以為是清哥。”小娘子這才起身,走到清哥那邊坐下。
少年有些拘謹,瞧著小娘子手掌張開又緊握。
“別緊張,我只是想和你說些話。你是如何和夏天認識的,我之前瞧見過你,你可還記得?”
“有些印象,但記不清了。”他現在腦袋混沌,也分辨不清誰是誰。
“那你也不記得如何和夏天認識的?”小娘子故意問他。
“記得,就是一眼就看上了。加上我爹孃去世,我便跟著她一起過來了。”少年轉了語氣,剛才還喊了娘,現在卻說的甚是客氣。
“她像是瞧不上你,還說,等你醒來讓你離開。”
“不能離開了,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少年激動,真怕子墨會趕他離開,張口直接說了出來。
這事、夏天可是千萬交代了誰也不許說。
他現在說出,怕夏天回來定是不會搭理他了,少年心中也是緊張,暗自懊惱,是他太沖動了,真的不該說的。
“你、你們怎麼能,夏天還那麼小。”小娘子瞬間無措起來,瞧著少年,真想抽他兩個大嘴巴子。
“不是我欺負她,是夏天、也不是、總之那夜太混亂了,我們誰也沒搞清楚,就稀裡糊塗的、早上我才知道的。”清哥語無倫次說的緊張,語句也不順暢。
子墨聽著,只覺著太混賬了。她是以一個母親的身份來看,她那才十三歲的姑娘就被人給睡了?
小娘子起身,左右緊張無措,在院子裡走動起來,伸手指向少年卻又甚是無奈。
“這事兒不能讓夏天知曉,不然她肯定會趕我離開。”
“我現在就想趕你離開,你這孩子、清哥在的時候他連親一下夏天都不敢,你卻、卻……。”卻睡了她家姑娘。
“娘,我是清哥,真的是。你如何能相信我?”清哥著急了,拉住小娘子的手。
子墨自然不信,伸手甩開,“你先讓我冷靜一下,別說話啊。”
她如何冷靜下來?
荷香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心中覺著差異倒是聽樂見其成,“小姐坐下喝杯茶,我倒是覺著不錯。這孩子瞧著和清哥長的一模一樣,又來到了夏天身邊,我是覺著這是上天對夏天的補償。
清哥離開的時候身體已經毀壞掉了,頭腦也甚是不清楚,而這個”清哥“則是個正常的人,還知道對夏天好,讓他留下來代替清哥照顧夏天不更好麼?”
“哪有這樣的說辭,一個人豈能是另一個人替代的了的,不成。”她一口否決不贊成。
“那小